不住笑出声来。
“诛九族?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别傻了,你爹都自身难保了,把军爷伺候舒服了,收你做的二房,哈哈哈~”
“别和她废话了,难得放纵一次,下回不知道还有没有命,赶紧办正事吧。”
“过来吧你”
说着那三个兵痞猛地扑上去将这小姐按倒在地,不顾她的嘶喊凄叫,猴急猴急的脱下自己裤子露出肮脏的秽物,然后开始撕扯起她身上的轻衫
“你们不能把这些粮食拿走啊,好歹留一些吧!”
另一处存粮的库房内,王家家主抱着一名征粮官的大腿苦苦哀求着。
“滚开!”征粮官一脚把王家家主踹开,恶声恶气地说道:“王大人,没我们这些当兵的,您能享这么多年清福?如今这危难关头是不是也该贡献些粮草出来?
更何况,这可是陆守备的意思,小的也是无能为力,奉劝一句莫要阻拦,别让小的交不了差。”
话毕,那征粮官手一挥,一袋又一袋的粮食就这么被兵士从库房里搬运出来放到提前准备好的平车之上,待装满后缓缓向府外驶去。
眼见全家赖以活命的粮袋被一车一车的运走,猛地起身说道:“带我去见陆守备我要见陆守备!”
“啪!”
话音刚落,一记清脆的耳光响起,王家家主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征粮官搓了搓自己手腕对王家家主说道:“陆守备现在为了你们免遭刘策毒手是费尽心思,都几天几夜没合眼了,哪有时间见你?王大人,你还是乖乖让我们把粮食运走,也免得吃那些苦头。”
王家家主闻言气的是大骂出声:“你们这群强盗!平日里我可没少给你们好处啊,如今你看看你们一个个,把我好好的府邸弄得是乌烟瘴气,早知道军督大人初到幽州之时,我就该跟他合作”
“姓王的,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征粮官一听他提起军督二字,立刻挽起袖子怒道,“要不是刘策来到幽州,我们会吃这么多苦么?要不是刘策逼迫,会走到今天这地步么,你还敢提他?兄弟们,给我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瞎说。”
几名士兵一听立马扑了上来,对着王家家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只闻哀嚎不断传来
“呜呜呜”
王府后院内,四个在这小姐身上轮番发泄完兽欲的兵痞,起身满意的跟征粮大队离去,留给王家小姐满身上下的淤青污秽,如今一丝不挂仰面朝天不断抽噎。
她缓缓起身顺手把边上已经被撕成碎条的衣衫取过遮在胸前,然后四下看了眼周围一片狼藉的景象,最后目光紧紧锁定在一口八角井上
“爹,娘,恕孩儿不孝,有辱家门清誉,无颜面再存活与世了!”
忽然,王家千金一脸决然的扑向那口八角井,额面朝下,一跃投入井中,带起一阵“噗通”的轻响。
“孩子!我的孩子啊!”
这一幕刚好被浑身带伤的王家家主看到,他撕心裂肺的跑到井边不断拍打井沿,是泣不成声。
“是爹对不起你们啊,不要急,爹这就来陪你,黄泉路上咱也好有个伴”
家中钱粮被抄,自己的儿子被打死,老母亲被活活气死,几房夫人是被受尽侮辱折磨而死,如今又亲眼见到女儿投井自尽,好好的一个家瞬间家破人亡,王家家主也没了活下去的念头。
只见他精神恍惚的来到主厅前,取过一把凳子,找来一条白绫踩了上去,然后将白绫抛向屋顶横梁之上,顺势打了个结,将头套进了白绫结套之内。
“唉,罢了罢了,浮名一世终归空啊,去也去也~哈哈哈哈哈~”
王家家主疯癫的嘀咕了几句,狂笑着一蹬脚下椅子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啊!”
闻讯赶来阻止悲剧发生的白悦徐辽等人看到王家这一幕,顿时震惊的无以复加。
白悦看着遍地狼藉,以及一些衣衫不整的下人丫鬟时,只觉脑袋一阵眩晕,连忙抓起地上一名女眷问道:“你们家老爷呢?说,人呢?”
那女眷见白悦发怒,战战兢兢地说道:“我们家夫人被他们,活活折磨而死,老夫人也气死了,小姐被侮辱无脸见人投井自尽,老爷,老爷他,他悬梁自缢了”
“轰~”
白悦只觉的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晕过去,好在边上徐辽即使将他扶住。
待白悦情绪稍稍稳定下来后,徐辽面带愤怒地对他说道:“白兄弟,我说的没错吧!那些个士族当官的都是禽兽,你真的还要继续为他们卖命么?”
白悦闻言不听摇头:“不会的,不会的,陆守备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他肯定也不愿意如此,一定是这样的。”
“白兄弟,跟我过来!”徐辽咆哮一声,然后把他拉到后院井边,把他脑袋往井里一按,“你自己看看吧,这些畜生都干了什么?还不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