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胤那十分坚定的神情,刘策奇道:“叶公子如此笃定么?”
叶胤说道:“军督大人,不才与上官雁同窗多年,他的性格不才十分了解,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挑起军督府与士族之间的战争,以达成他玩弄人心的目的!”
刘策闻言蹙眉道:“真的有这种变态的人存在?”
叶胤说道:“军督大人,不才所言绝非空穴来风,他现在的目的是一意挑起各方事端,让整个天下陷入征战之中,大周四处邻国大半的争端是他经过后才爆发的,
另外不才怀疑河源流贼死灰复燃也是他的杰作,不才曾经特意让族人去河源打探过战事如何,无意间发现去年夏季上官雁在河源出现过,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
刘策叹了口气说道:“那本军督就不明白他此举究竟为了什么?为权为势?如果这样的话,当初平定定州时他出面帮助上官云父子的话,现在远东局势犹未可知啊”
叶胤摇摇头:“错了,军督大人,上官雁这么做只因他对人性的绝望,认为欲望是使人堕落的根源,只有通过战乱把人性最黑暗最丑陋的一面公之于世人面前,然后一并随着烽火消散,这样才能让世人醒悟自己真正需要什么,军督大人,您已经被他给选中成为引动烽火的最佳人选了”
“呵呵”
听完叶胤的话,刘策只能干笑两声,真不知道被这么一个疯子瞄上利用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
“也就是说这是上官雁布的一个局?”刘策面色阴沉的说道。
叶胤点点头:“没错,这就是上官雁精心布置的一个大局,整个天下在他眼里就是个棋盘,而他就是那个操棋手”
“那本军督就入局吧,想要棋子是么,本军督给他就是!”刘策嘴角一扬,“不过,就怕他这个棋手会被我这颗棋子反噬,最后输得一无所有”
“军督气魄,不才佩服!”叶胤对刘策微微一欠身,“如今这局面想不入局置身事外也难了!”
刘策拍拍叶胤的肩膀:“不多说了,前面快到静塞了,先进去歇个半天,把代勒带上开始真正的北伐,明年开春前必须把冀州全境收复,接下来全力准备出征郦国!”
朔阳城,一座华丽的府邸之内,一名异族奴隶火急火燎地跑入大门来到前厅,对着一个满身绸缎的富态胡人贵族五体趴地恭敬地说道:“阿索主人,从络将军府内传来最新前线情报,雎城已经被冀南的周人打下来了,估计很快就会向朔阳进军,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主人阿索奇道:“冀南的周人要打到朔阳来了?宇文博呢?他不是蒙洛可汗八幡中绣红幡的将领么?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这才多长时间,雎城就丢了?”
那异族奴隶低头不语,静静等着阿索发火,然而等了很久也没见自己主人要发火的迹象,连喝骂声都没有。印象中阿索听到这个消息,定会暴跳如雷,甚至把自己拉出去鞭笞一顿都是家常便饭,可如今却异常反常。
“罢了,丢了就丢了”良久,阿索没好气的嘀咕一句,然后悠然的把玩起手中的古董起来,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主人,你不发火么?”见阿索这副模样,奴隶更加不安的小声询问道。
“发火?”阿索狐疑的望了眼那冻的满脸青紫的奴隶,顿时笑骂道,“我说你这个狗奴才,怎么这么贱,还想让我打你一顿么?实话告诉你,你主子我引以为傲的儿子项羡已经从塞外来到了府上,现在正在后院房中休息呢,有他在,千军万马都不惧,有什么好担心的?”
“项公子来了啊?”一听阿索这么说,奴隶立马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有公子这么个草原第一勇士在,那奴才真的不必为主人安危担忧了,哈哈”
阿索看着那奴隶一脸振奋的表情,不屑地冷哼一声,随后唤过一名胡女下人,对她说道:“你快去把公子叫来,差不多该用饭了”
那胡女闻言,脸上立马一红,嘴角浮现一抹淡淡地笑意,缓缓向后院项羡房中走去。
阿索见此不由笑了一声:“看来那贱人也在怀念我儿那条金鞭了,啧啧啧,无论草原还是中原的女子,尝过我儿那巨器之后没有一个不迷恋的,
唉,老了,我要是年轻个二十岁没准也能和我那儿子比一比啊,不中用,不中用了啊”
说着阿索拍了下自己的下身,无可奈何的自嘲了一声,但观其神色却异常淡定,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儿一般。
那胡女经过一条长廊后,来到项羡的房门前,还未开始敲门,就听到房间内传出一阵女人欢愉的喘息声,夹带着男人沉吟的嘶吼。
出于好奇之下,那胡女下人悄悄推开房门躲在屏风后向房间内望去,顿时眼中浮现一幅令她血脉贲张的画面
只见一名胡姬浑身上下香汗淋漓,一丝不挂的贴在一具铜褐色的雄性躯体之上,两条雪花花的大腿盘在躯体腰间,双臂紧挽雄性脖颈,随着男人那激烈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