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把他逼出来。
这四嘛,其实无论上官家赢还是魏文冉赢,对冀州军来说,都无所谓。
上官家赢,刘策可以以平叛之命率军直指定州,介时远东各士族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上官飞的确反了。魏文冉赢,其势力也必定有不小的削弱,对刘策收取定州边军兵权减少了不少阻力。
既然无论结果如何,自己都是稳赢的局面,那又何必冒着被刘策猜忌的风险派兵来定州搅这趟浑水呢?
“报~”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传令官的启禀声。
魏文冉对那传令管问道:“又有何事?”
那传令官说道:“府外有个自称是军师的故友,想求见军师,他言已经前往碧波亭,等军师忙完公务后,希望能前去和他叙旧。”
许文静微微一愣,心下一惊:“朋友?我在远东好友除了司马伯外,对他人没什么印象,难道是从江南来的?但江南那些人又如何知道我现在身在定州总督府内的?”
想到这儿,许文静对魏文冉说道:“总督大人,请恕在下失礼,暂且告退了”
魏文冉大度的说道:“军师无需如此拘束,既然是朋友来访,本督可以理解,现在府内也没什么要事,军师但请自便。”
“多谢总督大人体谅,文静告退。”许文静拱手一拜后,缓缓倒退出了总督府大厅,朝玉波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