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你命我做的事已经完成了”
“很好,魏贤他们没发现什么么?”
“军师请放心,小的都是趁守军和上官军之间鏖战时才和他们悄悄动工的,断不会被魏将军发现”
“嗯,你做的不错”
定阳某处一秘密街头点,许文静边上站着一名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姿态是毕恭毕敬。
许文静听完他的话,点点头说道:“那些军官都不会泄露机密吧?”
中年男子轻声说道:“军师放心,那些个穷鬼给了他们这么大一笔银子各个乐的跟做梦都在笑呢?就算泄露那也是事成之后了”
许文静眼中冷光一闪,然后拍拍那中年男人的肩膀:“王六,你做的很好,不知道愿不愿意加入军督府,给军督效力?”
王六忙道:“不了不了,军督麾下能人辈出,小的这副嘴脸还是不给军督大人添麻烦了”
许文静眉头一皱:“你当真不愿意给军督效命?”
王六为难地说道:“军师大人,小的人穷志短,只想拿了银子安安分分过日子,没其他念想,还望军师大人莫要为难小的”
许文静紧紧盯着王六,良久之后洒然一笑:“也对,人各有志我也不好强人所难,这样吧,你现在立刻回营,
告诉参与此事的所有将领,就说明夜子时让他们到迅龙坡,我会亲自把答应给你们的银子送来,记住,千万不要声张”
王六一听,眼冒金光,兴奋地说道:“多谢军师大人,小的感激不尽,大人放心,明夜子时一定到”
王六带着激动地心情离去了,而许文静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却是阴冷无比:“给过你活命机会了,可惜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了,凡是阻挡军督前进之路的人,全都得死,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说完,他回身向定阳总督府走去,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如果上官雁所言为实,那魏文冉的把柄可就彻底被我捏住了,正好借机让他和上官家死在一起,但是,那三万流州死士又在何处?”
许文静缓步走上定阳大街,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头不由紧锁,最后在一座茶铺前坐了下来,要了碗茶水
“唉,听说了么?”
“什么事儿,那么神秘,瞧你笑的跟猴似的”
就在许文静还在深思魏文冉那底牌究竟在何处之时,边上一桌两个壮汉的话传入他的耳畔。
其中一个光着上半身的汉子,跳到长椅上蹲在上面说道:“雷家那入赘的东西又被他那婆娘吊着打,如今正躺在床上养伤,听说这一个月内都别想下床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当什么事呢”另一个壮汉听闻后,露出一脸失望的神情说道,“那二泼子家里本来就穷,也不知道哪修来的福分被雷家看中当了上门女婿,
可你也知道,这上门女婿有这么好做的么?还不是三天两头被雷家呼来喝去,被当下人使唤一样,男人的脸都给丢尽了。
更何况那雷家大小姐可是自小娇生惯养,什么脾气全城都知道,他二泼子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那壮汉罢罢手喝了口茶,对那汉子说道:“错了错了,这次那二泼子是活该被一顿毒打,那小子居然背着雷大小姐在外面养小妾,哎呦,这怎么得了?
你想啊,二泼子现在吃穿用度哪样不是雷家的?再说你一个上门的神气什么?有这资格背着自个儿女人养小妾么?”
那对面汉子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睛,惊呼道:“你说啥?那二泼子胆大到背着雷家在外面养小妾?这被打倒是活该了,真没看出来,二泼子居然还有这么些花花肠子。”
精壮的汉子深表同意:“可不是么?虽说给这雷家当上门的确实很委屈,可人家没少亏待他啊,哪天出门不是给他穿金戴银,现在居然做出这等事来,真是活该!”
对面汉子点点头,随后笑着问道:“我说,那二泼子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会让雷家抓住把柄呢?换我的话还不找个隐秘点的地儿把小妾藏得好好的”
精壮汉子闻言“嘿嘿”一笑,继续说道:“要怪就怪这二泼子胆儿他养的小妾倒是藏的很紧,只是那晚和那小妾亲热后,回雷府被雷小姐闻到了身上的胭脂味儿,
结果,雷大小姐随口问了句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不想这一问,把二泼子吓的魂儿都飞了,还以为雷小姐啥都知道了,立马跪在地上哭着一五一十全给招了”
“啥?哈哈哈哈这个二泼子,就这么点儿胆还敢外面养小妾?”对面汉子听后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就不会找个理由么,哪怕说是给自己婆娘去看胭脂水粉也能搪塞过去啊,哈哈哈”
精壮汉子也笑道:“可不是么?这么一搞,还连累了那小妾,跟着一起被打,听说已经被押送官府等着被浸猪笼了,唉那姑娘也怪可怜,才十七岁,真是被害惨了”
汉子也叹了口气,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