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极点。
情绪的起伏与气的旺盛衰落,也有莫大关系,炼气士要掌握的东西,对于妘载来说,他还有很多要学的。
“天与地相对,而天与地又都是由对称的和谐中央与四方构成,东方大荒之外有东海,东海之外还有大地,西方大荒之外有西海,西海之外还有大地,也就是大夏与渠搜氏,那是实沈被放逐的地方。”
“中央为桃核,众星拱北辰,四方山海无穷无尽,却又坐落有序,我称这种景色为天地差序。”
赤松子在这个时候,似乎把自己代入了老师的角色,两个人在日晷这里坐了一宿,直至第二天清晨,当夏至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来时,妘载和赤松子才从这里一起离开。
但妘载并不疲惫,因为赤松子教了一套炼气士独有的呼吸法门,当然,也要根据所食之气的不同,来对这门呼吸法的节奏进行调整,这就要看个人的摸索了。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好在两位炼气士出了盐田,赤方氏中立刻有人高手他们,柴桑氏的巫师来了,意思是要向“乔松”赔礼道歉,和老族长相谈甚欢,而这时候,南丘外面,大羿和相波也一起回来,但是比起里面的各位,这两个人
相波的头上,多了一群小鸡,而整整一天,大羿不知道和他谈了什么,总之,相波现在对大羿一点敌意都没有,甚至满心都是相见恨晚之感,看那样子,就怕下一瞬间立刻拱手,大喊一声“哥哥”了。
或许男人的友谊,就是这么让人不可捉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