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叫做鲧的人吗?”
“鲧?”
业的神色动了动,言道:“当然知道,你是”
士敬低下头,想要说什么,但想想自己似乎严格意义上来说和鲧还没有什么关系,于是便有些涨红了脸,业看到这种情况,哪里还不知道,于是便道:
“鲧是中原的司空,被天帝委以重任,治理大河的水患,如今已有九年”
“不过我在来的时候,听说了一些事情,大河崩震,八十日之后,消息传到东夷地,尚未曾证实真假。”
士敬盯着他,业则是道:“大河治水失利,两岸无数部族遭了灾荒,陶唐之地,似乎有拿鲧治罪之说,听闻帝鸿放出消息,要将他杀死,以赎此次治水不利之罪。”
士敬呆呆的看着他,直至很久之后,才躬身行礼而离开,只是神色有些浑浑噩噩。
“等等。”
她被业叫住,而业递给她一份简牍。
“您应该和妘载道别,然后再去北上,这份简牍,你帮我送一下吧。”
士敬沉默着,好半响才问道:“这个要给谁?”
“鲧。”
业如此说着:“我一路向东,沿大河而闻世人言语,谈及鲧之治水,部族民众,皆称英雄。大河崩震之后,重归商丘空桑之地,部族民众,也皆言,此乃天地之怒,非鲧治水之过。”
士敬泪流满面,此时行大礼,接过那一份简牍匆匆离去,而业看着士敬的背影,露出了笑容。
“可真美好啊,世纪最美丽的就是人奔向憧憬的背影,就像是当年我遥遥望着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