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载不理子泽,继续数落第四条罪状:
“你一直借用你阿父帝夋的名声活动,对于帝夋的名声造成了损害,所以根据民众以及祭祀者们的愿望,你将被提起诉讼,罪名是侵害名誉,犯了昏罪。”
帝女子泽:“???”
我父亲的祭祀者们起诉我这个父亲的女儿?
因为这个罪名太过于诡异,以至于子泽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妘载就开始举例夙沙氏攻击自家君王的事情,表示民众的意愿是最大的
“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你懂什么,我这叫有法可依。”
妘载持续数落罪名,一连列了七条,然后很随意的起名为七宗罪帝女子泽当然不会知道这里面是什么鬼意思,她只是谩骂的很大声,然后一直说妘载头脑不好,指定是哪里有病!
“我可以死!但不能用这么荒谬的方式被杀死!你诽谤我!”
但是罪名已经定下,而且人证物证俱在,并且不论是从民众的心愿还是从法律层面,还是为了更好的治理那些奴隶村落,甚至是为了名声,亦或是从妘载这帮首领的私心上来说
这么多给你加上去,你不死也得死。
为公为私,子泽都不可能活着,她这一死,为洪州民众乃至整个天下的未来所作出的贡献,比她活着的时候大的多了。
巨钺被人扶着过来,子泽的面色变了,当然了,巨钺并没有进行斩首,这实在是过于野蛮了,所以那个大钺只是吓唬一下子泽。
“你虽然犯下大罪,但是为了避免影响到我们的身心健康,所以我们准备给你进行人道主义安乐死云中子老师来上点毒药喂给她,直接让她身体重金属超标而死”
子泽死死盯着妘载,她已经对妘载的骚话绝望了。
而黄帝此时拿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银色的粘稠液体。
炼丹术的一个著名材料就是水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