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天动地的火震中,扶阳子倒下了,再起不能,他的两条腿被咕咕给炸断了,浑身都是血,殷红的糜烂液体流了满地,而咕咕也失去了战斗能力,变成了圈圈眼。
此时焦焦队长冲进了爆炸区。
在三十秒之内,焦焦队长从烟尘中跑出来,拖着失去战斗能力的咕咕,把咕咕抢救了出去。
妘载走过去,仿佛云霄上的众神一样俯瞰扶阳子,后者意识已经模糊,看到妘载出现,精神提振了一些,怒火攻心,七窍都在流血,嘴巴咕噜噜的说着什么话,心中不甘又愤恨,自己的三个宝物还有一个没来得及用,他深深痛恨于自己的失败,然而接下来
妘载拿起那个木板,皱着眉头问:“这什么东西,画的好难看,怎么用的?”
“哇你七窍喷血了别激动,别激动,血都喷我身上来了。”
妘载看着激动的扶阳子,后者嘴巴咕噜噜的冒血泡,妘载很嫌弃的拿他那已经烧焦的破烂衣服在自己身上擦了擦,结果越擦越黑,心中来气又踹他了一脚。
扶阳子心中一万头羔子狂奔而过。
他剧烈喘息,仿佛下一刻就要嗝屁,但他又看到此时的妘载,正在研究那块木板,于是他在临死之前,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如果自己让狗阿载触发了这个宝物,那么趁着狗阿载被强控一秒的时间,自己可以突然暴起拉着狗阿载上路堂堂一个炼气士,杀人的手段多得是!
扶阳子要使用“同命”!
扶阳子开始蓄力读条,同时诱导妘载,努力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文字,试图让妘载使用那个木板,倒也不是口诀什么的,就是让妘载“拍、拍自己”。
妘载:“?”
拍?拍一拍?
妘载:“还整挺好。”
扶阳子瞪大了眼睛,眼中充血,然后激动的浑身抽搐起来。
妘载还在玩那块木板,不断的拍一拍扶阳子,扶阳子怒不可遏,用沾满血水的嘴巴喷出不甘心的呐喊:
“狗阿载!我纵然是死,也不能被你这样羞辱!”
“我说你不要仗着你满嘴是血就要含血喷人啊,我可没有羞辱你,是你自己要我拍拍你给你鼓励的。”
妘载很生气,表示你这个人真的是不讲道理,是你自己按的咕咕弹爆炸按钮,又不是我按的,我都告诉你不要冲动,千万不要按了。
扶阳子昏死过去,妘载保持着悲天悯人的心态,给扶阳子刷了一发太阳之火,给他吊了半条命,同时还摇头道:
“现在的人啊,承受力真的是太差了,一点点坏话都不能听,这就道心破碎了,心态崩的这么厉害,以后怎么展望大道?”
“这个家伙有金乌的图腾,我好像在哪里看过他,但想不起来他叫什么,算了回头拷问一下吧,说不定能拷出个什么支线任务呢”
妘载让鸿超他们把扶阳子抬走了,直接放在战地担架上送去急救,妘载还特意嘱咐了一下,让医务人员给这个家伙多喝热水
“多给他喝点热水,他是个金乌图腾嘴巴里冒血,上火。”
然而这时候,围观群众们过来了,黄帝捡起了那把烂刀,又看到了那个已经被彻底炸烂的破布,他盯着看了半天
他似乎想起来了一些什么事情,然后在一处特别厚重的铜锈上使劲搓,最后看到了一个有熊氏的简陋标志。
就像是陶唐氏的标志是一个圆形陶器,有熊氏的图腾标志是一个模糊的熊头。
这他阿母的不是他三百年前丢的那把破刀吗?
当年黄帝在首山当矿工,挖出来的首山铜,它的大料铸了轩辕剑和那口荆山大鼎,剩下的边角料丢了可惜,于是又铸了两把刀,第一把刀刚铸好了就飞了,于是只剩下一把刀,留下的那把叫做“鸣鸿”。
“我当年铸了两把刀,一到下雨我就抱着它哭求求你别锈了!
黄帝看了看那几个宝物。
这把刀是他当年丢的,是与鸣鸿刀相对的另外一把,刚刚铸好就丢失了,还没起名字。
那个破布是他当年手工制作留下来的行军旗之一。
还有狗阿载手里的木板,那好像是自己对着白泽的精怪图手描照抄的作品
黄帝眯起了眼睛,听着狗阿载在评价那个木板上的画,此事让他很恼怒。
然后就是勃然大怒!
生气了,真是岂有此理!
冥冥之中,那呐喊声仿佛震动古今,影响着每一个伸手党。
“自古只有我嫖人,今日岂使人嫖我!”
黄帝异常愤怒,没想到三苗居然敢嫖他的东西,还拿着他的东西来对付自己。
这事情不由得让他又想到了之前的事件,青云氏的大首领拿着自己的云门卷章,放着自己的,扛着自己的音响,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
自古以来,黄帝到处游山会友,嫖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