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都知道”
诸位被擒拿的三苗首领,都是神色惊慌,不敢去看妘载,至于欢兜,在三苗战士大规模投降之后,被带到了帝放勋的面前。
两位老熟人见面,欢兜看到帝放勋出现在这里,满脸都写着愕然两个字。
“难道那狗阿载说的说什么奉天帝命讨伐我,这都是真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
帝放勋摸了摸欢兜的脑袋,看着背着一个十字架搞行为艺术的欢兜,叹了口气:“你这是什么造型啊?这就是阿载说过的负荆请罪吗?”
你这战斗力也不行,看你一身肌肉,结果还是个零乘以二的平方。
周围的诸侯们都过来了,欢兜定睛一看,顿时脸色涨的通红,这些诸侯之中不乏他认识的人,此时一起过来嘲笑他,纷纷伸出了他们罪恶的手,开始摸着欢兜的脑门。
“这不是欢兜大人吗,怎么搞的披头散发的,这是要装扮什么神灵去祭祀上苍啊?”
“欢兜大人多年不见,头发变得粗糙了啊,这些年没少受苦。”
“您这造型真够招摇的招、摇、过、世。”
诸侯们使用新学到不久的各种新词汇,对欢兜狂轰滥炸,平时说这些话有损自己的诸侯风范,而且说不定哪个词用错了还会得罪人,现在正好拿欢兜练手。
欢兜气的面色从涨红变得铁青,几度要背过气去,正是此时,阿载拦住了诸侯们:
“各位诸侯,这快乐兜可不兴摸啊!”
“散法苦脸带点油,摸多了不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