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输出一波洗地,奔云面色苍白,看着眼前的满地火坑,不由得发出灵魂之问。
这是什么枪法?
阿载表示此乃教化之枪,让敌人从远处感觉到畏惧,从而放下武器,立定投降。
这就叫以德服人。
“真正的大德,不是虚伪的感化和敷衍的回答,而是我认真的和你说话,而你也一定能够认真的听进去。”
奔云叹了口气,拜服下来,投降了,妘载哈哈大笑,表示我得大将水猴子,胜过十万藏狐
奔云降伏,三苗民众再无敢战者,妘载也收获一个得力大将
从这场历时两个多月的战争来看,奔云首领属于那种忠诚度不带掉的单位。
而奔云也用行动来表示自己改换阵营的决心,撕掉了三苗的衣服,脱去了身上的铜甲胄,而妘载这里立刻让人抬了一副铁甲上来。
并且告诉奔云,我这里的这副铁甲,已经为你准备多时了,若你要离开,这副铁甲就白送给你。
又谈论到,说奔云可惜,苗帝被欢兜蒙蔽,不能认清奔云的本领与忠诚,以至于屡生猜忌。
奔云也是唏嘘不已了,再看向白苗帝,后者神色羞愧,奔云大步过去,又见到那些被降伏的三苗首领,叹息道
“昔日我劝说你们,要防备洪州人的计谋,你们不听,我又说洪州人我不曾与洪州人串通,你们不信”
“你们侮辱我,猜忌我,不信任我,这些我都可以忍受,直至此时巴陵城开,我也未曾立刻投降,算是为三苗尽到了我的责任与心力。”
“今日之后,我不再是三苗之民,三苗之事与我也再无瓜葛,我已经做完了我该做的,奔云不再亏欠各位什么,多谢当年收留,我等以后,相逢陌路!”
奔云做了告别,三苗各位首领面色难看,白苗帝则是简单的哭了两声,发表了简短的意见,表示都是欢兜的问题,这个批害苦了大家。
欢兜4000
当然,至于欢兜本兜,此时在洪州战士和三苗战士们的热情簇拥下,被带到了白苗帝曾经的帝宫前。
妘载站在帝宫前,然后进行了一些关于奢侈使人堕落沉沦,勤俭使人身心健康的演讲,同时把曾经“帝女子泽自比于月亮”的事迹拿出来批判。
妘载举例论证,论证人不能自比于月亮月亮可以用第一宇宙速度绕着地球转,你能吗?
很显然,人不能!
所以君主月亮,如果你要说君主月亮,那么根据论证你的君主是个航天员。
妘载的瞎话,因为涉及的知识过于高深,而被诸侯们忽略了。
他们大部分人只对反腐倡廉的内容感兴趣。
这在这个时代,是属于妥妥的政治正确,当然核心思想也本来就没有错。
过度的**会让人迷失,过度的权利会让人上头。
妘载的演讲得到了中原陪审团的高度肯定,诸侯们对妘载的演讲致以热烈的掌声。
随后妘载让人拿来了一些红色的漆。
漆这个玩意很早就有,在新石器时代出现自然界的万物在上古先民的手里加工漆是用漆树皮里的黏汁制成的,用以装饰和保护物器的涂料。
河姆渡遗址中七千年前的漆碗,萧山跨湖桥遗址中八千年前的一张漆弓。
妘载拿着朱红色的大漆,用羔羔身上搞下来的羊毛,在帝宫的大门口刷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然后在圆圈里写了一个拆。
欢兜被带过来,看着这个自己怂恿建立的帝宫,相比于子泽的宫殿,欢兜所主持建设的这个宫殿,显得颇为寒酸和小气。
在帝放勋和诸侯们的眼里,这是铺张浪费,在欢兜的眼里这是权势,代表极致的权利,有权利就应该肆意挥洒,他不免想到帝女子泽曾经的高高在上
当然,现在的子泽连骨灰都被扬了。
欢兜惨笑起来,妘载拆了帝宫的大门,使得帝宫和三苗的普通街道相连接了起来,至于宫殿本身,妘载倒是和帝放勋建议,保留起来,作为三苗的地标建筑。
毕竟建设起来了,也没有必要拆掉,一百年之后,说不定就是文化遗产,旅游业1。
圈起来收门票,到时候三苗的导游说不定还指着这个帝宫的第七个台阶,和南来北往的旅客声情并茂的介绍,表示这就是曾经分裂天下的大恶徒欢兜被跌死的地方,摸一摸收费一百贝币
帝放勋和欢兜,都从妘载的这句话中听出了话外音。
欢兜听到的是自己会死在第几个台阶。
帝放勋则是听出了大理想,在妘载的设想中,是要把三苗之民变成自己之民,亦或是天下之民都成为一家了。
不然怎么会把欢兜定义为分裂者呢。
天帝同意了这个设想,并且和妘载表示,这场仗他们就是吃吃瓜,参观一下,实际操作你自己搞就行了,好女婿你看着办吧。
在帝宫中,洪州的战士收缴欢兜的财货,欢兜很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