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两三万人包围了二十万匈奴、鲜卑骑兵!
战场外围,秦良玉担任卫青军团的先锋,率领三万蒙古骑兵,被南匈奴单于于夫罗拦截。
秦良玉横枪立马,来到蒙古骑兵最前方,直视对面的于夫罗和呼厨泉兄弟,微微皱眉。
她来自益州,对南匈奴与北匈奴之间相对复杂的关系,并不怎么清楚,只当对方是匈奴的武将,而她的目标,是击破眼前的于夫罗、呼厨泉兄弟,对冒顿进行合围。
“杀过去!”
秦良玉手中的白杆枪对准了对面看上去像是首领的于夫罗。
“咳咳,稍等”
于夫罗在秦良玉发起攻击时,制止了急于前去支援的秦良玉。
秦良玉被于夫罗耽搁,不禁疑惑这个匈奴武将在生死关头,到底在想什么。
“我乃南匈奴单于于夫罗,被迫跟随冒顿行事,无意与夏王作对。冒顿让我前来阻挡你等,事出无奈,请这位将军不要过去,我们避免交战,谁也没有损失,岂不美哉?”
于夫罗有些忐忑不安,要是他与秦良玉交战,那么一定会被楚天视为反贼,以后落入楚天手中,一定会将其击杀。
秦良玉没想到于夫罗还有这种做法:“沙场之上,岂有不战不降之理!杀!”
秦良玉没有理会于夫罗的提议,而是带领三万蒙古骑兵攻击南匈奴。
铁木真的蒙古帝国虽然崩溃,但幸存的蒙古骑兵保留尚武精神,而南匈奴习惯关内相对平静的生活以后,废不拉几。
当三万蒙古骑兵发起冲锋,蒙古弓拉开,于夫罗不由想到了蒙古帝国进犯河套时,木华黎狠狠教训南匈奴部落的场景,汗流浃背。
“别打了,我们南匈奴愿意投降!”
于夫罗情急之下,翻身下马,临战前选择了在两军阵前投降。
“兄长”
呼厨泉见于夫罗突然选择投降,目瞪口呆。
虽然南匈奴和西汉时期强盛到目空一切的匈奴帝国相比,确实缺少了武德,但是,也不至于不战而降。
即使冒顿都不知道,自己的后人在见识汉帝国诸侯内部的惨烈大战,还有与蒙古帝国的大战以后,骨子里已经不怎么情愿与汉帝国的诸侯交战。
“呼厨泉,时代已经变了,匈奴不可能恢复成为那个匈奴,只有这样,才能活命,我不想成为最后一任单于,也不想成为最后一个匈奴人。”
于夫罗满头大汗,尽管他投降,但他不知道秦良玉是否会放过他,毕竟他事实上还是背叛了汉帝国。
秦良玉勒止战马,三万骑术精湛的蒙古骑兵几乎令行禁止,及时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良玉在出征前,楚天曾经召集众将进行训话,提醒所有武将都要小心冒顿,毕竟对方是和汉高祖一个时代的单于。
秦良玉甚至做好了浴血奋战、马革裹尸的准备。
不过眼前于夫罗的表现,和楚天再三强调要小心防备的匈奴骑兵的形象相比,大相径庭。
“难道他们是诈降?”
秦良玉因为楚天的提醒,反而就有些多虑,命令一队蒙古骑兵上去试探,将于夫罗、呼厨泉五花大绑。
呼厨泉虽然认为不战而降有点窝囊,但于夫罗已经决定投降,南匈奴骑兵也一副耷拉脑袋、无意再战的样子,军心不可用,再战也无济于事。
铛的一声,一个南匈奴骑兵将兵器扔在地上,其他南匈奴骑兵也有样学样。
南匈奴贵族,但凡是千夫长以上,都被俘虏。
匈奴部落有严格的等级制度,基本上只要贵族阶级被俘虏,那么剩下的匈奴骑兵,无法掀起什么风浪。
诈降的可能被排除。
秦良玉还是认为于夫罗和呼厨泉有阴谋,但是,实在想不到已经被蒙古骑兵五花大绑的于夫罗、呼厨泉还能如何。
“留下三个千人队,看守这群匈奴骑兵,其余人等,跟我前去支援夏王殿下!”
秦良玉这么犹豫,反而耽搁了一点时间,意识到必须尽快支援楚天。
三千蒙古骑兵留下,他们足以监视几万南匈奴骑兵。
南匈奴骑兵放弃了兵器,毫无斗志,他们惧怕蒙古骑兵,蜷缩在一起。
于夫罗、呼厨泉被秦良玉带走,防止他们中途后悔,又带领匈奴骑兵起事。
只要将匈奴贵族和普通的匈奴骑兵分开,那么匈奴骑兵就会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
秦良玉这一路兵马较为幸运,而陈庆之、薛仁贵等其他各路骑兵则陷入激烈的大战。
北匈奴、鲜卑骑兵在冒顿的操练下,作战颇为凶狠,与南匈奴不同,七千白袍军踏着尸山血海,作为标志的白袍被鲜血染红,北匈奴骑兵还是没有后退!
陈庆之亲自督战,如果不是陈庆之的武力连一个白袍军骑兵都不如,陈庆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