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有了目标而且还在我们14班”
短暂的沉默后,文豪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毫不留情地冷笑说:“不会吧,你以为我说的人是你?”
叶奈娇躯一颤,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一片惨白。
文豪用一种充满恶意的目光看着叶奈:“人可以傻,可以笨,有些东西先天就刻在基因里无法改变,但至少应该应该学会自知之明。你居然觉得,我会把你当做同类?光是这种想法就已经让我恶心。我是做了什么恶事,居然要被你放到心里相提并论?”
叶奈几乎把自己的下唇都咬破了,颤声说:“那你说的人到底是”
“你看,愚蠢的人永远愚蠢,居然连这个问题都弄不明白,我说的当然是砂糖。严格意义上说,她不属于你们14班,只不过是被你们那个流氓班主任强留住罢了。她本应是我的同类,和我一样拥有优良基因,在智商,身体,容貌上出众,也只有她才配站在我的身边。”
文豪俯下身,从下方直视叶奈无助的眼眸,讥讽道:“但你呢?我也不嘲笑你那只能考年段70几名的智商,和这张小娃娃般畸形的脸。你到底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自己是不是侏儒症之类的基因缺陷病患?不会真以为这种矮到令人作呕的身高很可爱吧?知道半残废三个字怎么写吗?你觉得我会让你的劣等基因来污染我们家族的基因池,祸害我的后代?”
身高一直是叶奈的自卑点,她也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能长得像洛奇那样高就好了。但也经常有男生跟她说,长得矮没关系,矮一点才奶萌,更受异性喜欢。潜移默化之下,她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但此时,文豪无情的话语将她的幻想撕得粉碎,眼中神色也随之溃散:“那你为什么周五要带我去医务室,还要跟我聊那些事”
文豪切了一声,略有不甘地说:“还能为什么,鲁莽与人定下赌约的代价。虽然心有不甘,但我讲诚信,愿赌服输。对方要求我带你去医务室换药,并尽可能照顾你,陪你聊天谈心,让你高兴,我就这么做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令人作呕那天回去我洗了四五次澡,你披过的校服也直接扔了。不过没关系,算是给自己上了一堂课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不要把多余的信心放在别人身上。”
叶奈傻呆呆站着,目光凄凉地盯着地面,如同木偶一般,泪水在眼眶里盈含,没有掉下来,声音却已经嘶哑:“如果你这么反感我那无论如何也不该做那些事,不应该来陪我,不应该来照顾我,不应该和我探讨喜欢的人这只会让我误会”
“误不误会是你的事,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太蠢。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一直很烦你吗?从一开始我就不想让你入部,我极力在阻止你,为此不惜抛弃不打女人的做人原则,几次三番下狠手打你,甚至把你的手打断。但你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打也打不走,撕也撕不掉。”
“你就像你们那个流氓班级的缩影,明明是那么恶心,生命力却又像蛆一样顽强。既然是蛆,乖乖当蛆不好吗?交一群同样是蛆的朋友,以蛆该有的方式成长,而不是妄图幻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文豪顿了顿,短促一笑,“好吧,至少我承认,你很有毅力,这应该是你唯一的优点。”
被周围异样的目光折磨着,听不到任何一句安慰她的声音,文豪的话语更像刀一般割着她的心,阵阵刺痛,脑海一片眩晕。
“其实,如果你只是像蛆一样纠缠不放,倒也在我的忍耐范围内,毕竟我长这么大,遇到过的蛆不少,不差你一条。但你试图揣摩我的思想,把我当成同类,当成和你一样的蛆,甚至幻想着送一盒令人作呕的饼干,我就会对一条蛆有意思,这是对我最大的冒犯。”
文豪摊开手,淡淡地说:“这样吧。我很少求人,但看在对你毅力的嘉奖,我破格屈身求你一次从今天起,可以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吗?直到毕业,不管什么场合,都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别让我看到你那侏儒般的身高,别让我想起这些饼干的臭味。”
一提到饼干,文豪好像真的对这份叶奈亲手做的礼物有生理性反胃,他用手捂了捂嘴,深吸一口气把呕吐欲压下去后,皱着眉快步离去。
转身之际,文豪一时不慎,恰好一脚踩在饼干盒上,盒子被整个踩烂,好多饼干碎屑也爆了出来。
他顿时像踩狗屎似的面色铁青,不甘地切了一声,从包中掏出纸巾拭去鞋底的饼干碎屑,绕行离去。
文豪走后,围观的学生们也开始陆陆续续离开,但他们没有将此事遗忘,而是当笑话八卦讲给自己的朋友听,朋友又讲给他们的朋友听,不断扩散,在校园里传播。
也有学生留在原地继续看叶奈的糗样,比如眼前这个一脸雀斑,身高和体重相等,长度和高度近似的肥女生,跟自己的闺蜜们小声冷嘲热讽:“我真是快笑死了,整天去社团死皮赖脸黏着文豪学长也就算了,居然还真敢表白?”
“就是就是,也不去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