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整个窗户都在晃悠!
狂风在窗户的缝隙里吹过,就如同魔鬼在吹口哨似的,发出呜呜的怪叫声!
余会非连忙爬起来将窗户关严了,纵然如此,这狂风吹的窗户还是哐当哐当的作响。
要不是这里已经晋级为九楼了,虽然还是过去的老建筑,但是坚固程度已经不一样了。余会非真怕这大风把这房盖给掀开了。
余会非趴在窗户上往外面看,只见天空中乌云翻滚,风卷着落叶漫天乱飞……
借助微弱的天光,余会非仿佛看到了无数蝙蝠在天上飞似的。
不过余会非知道,那不是蝙蝠,应该是枫叶。
后院的老榆树在狂风中不停的摆动着黑色的枝干,上面的叶子哗啦啦的往下落,那感觉就跟一只老母鸡掉进了开水里,然后被人在水里拔毛似的,干净利落,都不带剩下杂毛的!
狂风呼啸的时候,乌云翻滚的越来越厉害了,余会非知道,这些家伙要拉屎了!
摇摇头,余会非也不睡觉了。
大风一吹,雪花一落,温度肯定要骤降。
之前他可没烧火,屋子里估计扛不住这种降温。
于是余会非立刻下楼去了……
结果就看到黑白无常这两货蹲在门口开着门,看着大风吹牛逼呢。
“就这风?一百多年前我见过。”
“两百多年前那一场才大呢。”
“说真的,这风吹窗户的声音一点也不像鬼叫。谁家鬼还会叫啊!”
“就是,真正的鬼都是鸟悄的办事,完事就跑。提前叫唤,那还能吓唬到人么?那还能叫鬼么?”
“叫的不是鬼,是鬼不叫唤。你说,真鬼,他叫唤么?”
“不叫!”
“就是么,叫的那是啥?”
“傻逼!”两人异口同声的叫道。
两人一唱一和聊得正嗨呢,就看到余会非快步下楼来了。
“小鱼,干啥去啊?”白无常问。
余会非道:“要降温了,我去烧把火。我可不想凌晨的时候被冻醒……”
“烧火?要帮忙么?”两人问。
余会非纳闷的道:“你们两还没倒过来时差呢?”
黑无常道:“这不是时差的问题,主要是我们喜欢天黑活动。这漫漫长夜,多美妙啊。”
余会非眯了眯眼睛,笑道:“美妙是吧?行……”
下一刻,两人,一个在前院,一个在后院,一人守在一个灶坑前,看着灶坑里的火……骂骂咧咧的:“我们喜欢两个人聊天,谁愿意自己在这看灶坑了?”
安排好两人烧火后,余会非就跑回屋子里睡觉去了。
果然,烧火后,屋子里的温度开始缓缓上升了。
尤其是二楼的土炕,热气上来后,余会非只觉得老蛮腰都开始舒畅的唱歌了。
最后,余会非直接将褥子踹开了,躺在那热炕头上,享受着如同拔火罐一般的酸爽,爽够了就爬起来开始修炼蝉九鞘功法。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声大公鸡的叫声响起……
“咯——”
声音叫一半戛然而止。
余会非探头出去,就看到另外一只爬上墙头的大公鸡也要叫,结果一仰头,一张嘴,咯声刚出来就被灌了一口冷风,然后这货一缩脖子,也不叫了,转身就跑回鸡窝了!
余会非顿时笑了:“这孙子一身毛,竟然也这么怕冷啊。”
让余会非意外的是,虽然狂风吹了一晚上,但是并没有下雪。
北方人都明白,下雪的时候,气温其实是回升的,不会太冷。
但是不下雪,就意味着这冷空气杀来,一口气将所有暖空气都赶跑了,这温度下降的速度就快太多了。
不过余会非还是挺高兴的,没下雪,就意味着柳歆过来是没问题了。
溜溜达达的下楼去,余会非眼前一个白色的东西忽忽悠悠的落了下来,落在了余会非的鼻头上。
余会非道:“鹅毛?”
没错,那真的是鹅毛。
余会非就纳闷了,哪来的鹅毛呢?
一扭头就看到鸡窝的门开了,三只老母鸡躲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啊!全神的毛都不多了,要不是鸡脑袋上还有毛,余会非都怀疑这是哪家杀的鸡扔这了。
另一边,余会非看到两只更惨的鸭子,全身的毛几乎都没了,正挤在一起瑟瑟发抖呢。
余会非蹲下来往鸡窝里看,好家伙,一个大鹅脑袋窜了出来,对着余会非就是一口!
余会非反应也是快,一巴掌将其拍开了!
跟着那大白鹅就冲了出来,张开翅膀,伸着脖子仰着头对着余会非的胯下就咬啊。
余会非见此,骂道:“操,这流氓玩意,这么忘恩负义的么?好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