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爵爷发现他比摄像头中的样子更惨,浑身都是泥土,看来没少摔着。
画家看到常爵爷过来,在几名警卫的阻挠下奋力挣扎着,他大喊:
“你就是城堡的主人吗!我是迷路的旅者,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饭、两天没有画画、一天没有玩游戏了,请救救孩子吧!”
警卫们看他这样跟爵爷说话,脸都绿了。
“住嘴!你这是在跟主人说话?主人也是你能叫的?你心里没点逼数?我不想听你这样叫主人第二次。”一个严肃认真的警卫生气地拍了拍画家的脑袋,一不小心把他的画家帽给拍掉了。
“哎呦,我说啊,现在的中年人,真不知道你们小时候是些什么样子,你们家族没人教过你等级观念吗?”一个留着公鸡头,发型将警帽高高撑起的年轻警卫伸指不停地点在画家的胸口,将他点的连连后退。
“就是说呀,小叔叔,你以后说话可要注意些呢……”一个戴着美瞳,涂着口红,画着眼影的警卫肩膀轻轻挤了下画家的身体,接着开始兴奋地脱起画家的衣服。
“嘶……”常爵爷倒吸一口凉气,悄悄向李翰林问道:“老李,这几个警卫是怎么回事?感觉有点不一般啊。”
李翰林躬身回道:“主人,他们三个是警卫队祭出的大招,是从整个别墅的警卫中精心挑选出的王牌组合,专门对付这种赖着不走的。”
常爵爷看着画家在三人组的配合下,全身都被脱光,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裤衩,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他不禁赞道:“妙啊,妙啊。”
“呃,不对。你快去让他们停手,放那个人出来,我还有话要问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