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宋馨应该就是这群女孩昏迷的关键。”师姐总结全文。
司陆坐在了师姐旁边的沙发上,泡了一壶茶递给师姐,听师姐继续分析。
“今天饭后,雷婷家来了一名女医生,她一进门我就感受到一股浓重的鬼气。”
司陆看向师姐的眼神变得更加凛冽,担心师姐遇到什么危险。
师姐感受到司陆的关心笑得满不在乎:“安心啦,我不是好好地坐在这?”
随即她敛了笑容,眼里爬上了一丝狐疑:“可当我用日月双鉴袭击她时,全身的鬼气又不见了,跟一个普通人无异。”
“我跟雷母讨论了一番,发现这个女医生果真不正常。”
师姐看向司陆专注的眼神和微簇的眉头道:“这个女医生似乎是刻意出现在雷母面前,故意让雷母雇佣她给雷婷打营养针。”
司陆点点头表示了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把背包里的黑色丝线掏出三师姐看。
可就在他掏出的一瞬间,黑丝线黑色渐渐褪尽,露出了银色闪光的模样。
三师姐放在台灯下左右打量,把细线外围的钢丝打开,发现里面是细细密密的尼龙丝线。
“是琴弦。”师姐开口下了断论,又抻了抻手里的琴弦,琴弦把他的手勒出了一道白痕:
“只不过这个琴弦比普通的琴弦更细,更有弹性。”
她又拆了一段,断定道:“虽然和普通的琴弦不同,但是这个构造确实是古筝琴弦。”
司陆忽然想到在小礼堂袭击他的那台古筝,那台琴和这些琴弦明显是有人操控的。
而不同的是,琴弦是呈保护的姿态,而古筝完全是攻击的姿态。
需要保护什么,又需要攻击什么呢?
雷婷的医生有很大的问题,古筝大师宋馨更有问题,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与此同时,严纠伦在车里缓缓睁开眼。
他坐在后座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小黑和小白,目光冷漠,看得小白全身觳觫。
一个小时前,严纠伦表盘上的指针还没有过十二点。
正当司陆劈了古筝,灭了鬼气,三师姐把女医生压在日月双鉴之下,女医生收了鬼气之后。
严纠伦“敏感”的发现了他的阎罗王印。
小黑和小白迅速从翻墙撬锁的任务里抽出神来,按照严总的指示找到了印有阎罗王印的魂魄。
可刚刚到了严纠伦指示的地点,指针刚好过了十二点,阎罗王印骤然消失。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个两个魂魄都在跟他作对?
还能不能好好完成这个任务了?
本以为轻松捉鬼,没想到处处作对!
他是不是该让司陆给他算一卦是不是流年不利?
此刻的严纠伦完全把让司陆去死,咒司陆去他纠伦殿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满门心思都是下次见到司陆让他给自己算一卦。
第二天,司陆又去了那家大剧院,只不过这次是买票进的。
他早晨给宋馨的位置占了一卦,发现卦象大吉,于是他又来到了这家大剧院准备碰碰运气。
可谁知,连老天爷都站在司陆这边,真的让他遇到了宋馨的演出。
司陆走到三楼,还没进门时便听到两个工作人员在窗边一边聊天一边抽烟。
“昨天也不知道是遭贼了还是怎么着了,早晨来的时候琴都碎了,阶梯上的椅子坏的坏,烂的烂,一片狼藉,我忙活了一个早晨才把椅子重新换成新的,新抬了一台敦煌牌古筝过来。”
高高大的工作人员不停抱怨。
旁边的工作人员似乎没什么同理心的笑道:“那位大师不是不用敦煌只用高端朱雀么?”
高大的工作人员把烟蒂死死的按在旁边垃圾桶上的灭烟缸里,皱着眉吐出了最后一口浊烟:“这会子我上哪给她找高端朱雀?”
司陆扫了一眼门票,不禁放慢了脚步听两个工作人员谈话,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工作人员口中的那位大师应该就是门票上写的这位宋馨。
另外一个工作人员状似同情:“那你可惨咯,据说这大师车祸醒来后性情大变,动不动就在后台怒骂工作人员。”
高个子工作人员无奈道:“这我也听说了,什么高山流水,夜深沉都不弹了,天天整那些无影手的苍歌引什么的,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另外一个工作人员说:“希望这位大师今天心情能好点吧……”
司陆越过两个工作人员,走进了小礼堂。
演出还没开始,所有观众都在位置上三三两两的低声议论着今天的演奏。
司陆环顾四周,发现来听宋馨的粉丝充斥在各个年龄段,不愧是大师,老少青三代通吃。
台幕渐渐拉开,这幕布昨晚司陆并没有见到,应该是只有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