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墅门口,司陆把严纠伦留在了他的雷克萨斯里。
司陆也想买车,这辆车他了解过,性价比极低,只为装逼。
他倚在线条感华美的车门上嘱咐道:“我去解决,你准备好你的生死簿和轮回笔就好。”
者无意,听者有心。
和尚睫毛微颤,若有所思。
一进别墅,二楼传来的哀嚎清晰入耳,“弟啊,你快救救我吧我,我真的要死了,你一刀捅死我吧!”
哽咽哀嚎和痛乎不绝于耳,和尚手中的化缘钵不断震颤,似是颤抖害怕,又如同跃跃欲试。
司陆手里的道合剑也恍若被化缘钵的情绪干扰,在司陆的手里没有往日老实。
“就是这里了。”周政指了指二楼的一间房门。
偌大的别墅安静得能听见堂哥痛苦呻吟的回响,保姆都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
司陆环顾四周:“挺热闹啊。”
“嗯?”周政不明所以,这大别墅明明只有堂哥和保姆,哪来算得上是热闹。
司陆从包里掏出一巴香灰,尽数撒在地上。
不多时,原本干干净净的墙上都是层层叠叠的手印,一尘不染的地板也遍布大大不同的脚印。
甚至在司陆铺的香灰上还不断出现新的脚印。
“我曹!这踏马是啥!我日!”周政踮起脚尖,仿佛每一个脚印手印对他来都是洪水猛兽。
“怎么样?热闹么?”
“这特么哪是热闹?过年都没这么多人!”周政吓得变了音调,有礼貌的公子哥频频爆粗口。
司陆轻笑,推开了堂哥的房门。
一时间,他和和尚像被钉子固定住了身体,活活的钉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