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严纠伦最近有点幸运,或许是因为上个月转发了几次杨超越。
脑袋里的阎罗王印不断亮起,照这个速度收集下去早日回到纠伦宫指日可待!
来人间之前本以为这件事很简单,收几个魂儿嘛,又不算什么,在纠伦宫每见到的魂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是没想到,第一个遇见的魂魄便是司陆,而司陆就是那块最难啃的骨头。
虽万事开头难,严纠伦这刚开始难度就是级别,导致他对以后捉魂儿的难易程度有了不太客观的臆测。
严纠伦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只有两件事令他颇为在意,第一件事和喝酒,另外一件事是捉魂儿。
司陆面向严纠伦,又看了看他心向往之的眼神注视的炊烟,调笑道:“怎么?饿了?”
严纠伦回神,“去看看。”
着,他踩着枯枝,越过前方的端不诉和朱砂,转个方向奔去了山间屋的方向。
坐在树墩上的朱砂指着严纠伦的背影:“他……他……”
“走吧,先去看看。”司陆扶起朱砂,“还能走么?”
朱砂咬着已经脱了口红色的嘴唇重重地点点头。
“算了,我背你。”
严纠伦止步后望,看见司陆把道合剑背在身前,取代道合剑位置的,是已经精疲力尽的朱砂。
悦蝉不太高兴,自己本是心疼司陆抱着自己走山路而决定自己走,没想到却便宜了其他妹子。
但是她还不能干扰司陆的决定,于是她撇过头,眼不见为净。
端不诉拾起朱砂的鞋,放进了自己的布袋里,装着化缘钵的布袋。
望山跑死马,即使是看见了屋和炊烟,距离屋也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饶是每都五公里跑蹲半时马步的司陆,爬到了屋前面也微喘着气息。
山间屋用红松木板围了一圈栅栏,美观的涂上一层红棕色油漆。
许是油漆刚涂完没多久,空气里还流通着淡淡的刺鼻油漆味儿。
院子里一个高个子强壮男人背着农药背桶,手执喷枪,一点一点地往屋子墙面上的爬墙蔷薇上挥洒。
严纠伦把手摸向西装口袋,司陆非常熟悉这个类似掏枪的动作。
司陆放下背后的朱砂,制止了严纠伦:“你确定这不是个人?”
严纠伦目光点向司陆:“不确定。”
“那你能确定你的枪没拿错?”司陆还对严纠伦的碎灵枪心有余悸。
严纠伦掏出枪上了膛,在司陆惊诧的目光下朝司陆开了一枪。
“嘭”一声巨响回荡在山林之间,霎时间数鸟齐飞,唧唧喳喳的响彻山林。
司陆愤怒的目光在夕阳的照射下目光炯炯地盯着严纠伦:“老严,你是不是有病?”
严纠伦满不在乎挑了挑眉:“给你看下枪有没有拿错。”
司陆瞬间动作,抽出道合剑,电光石火之间剑风刮向严纠伦身体,在触及他西装布料和肌肤之间收住晾合剑。
严纠伦的西装被划了一个大口子,他古铜色的皮肤和劲硕的身材隐约可见。
司陆学着严纠伦的漫不经心:“嗯,我这道合剑也没拿错。”
“淘气。”严纠伦并未生气,理了理衣冠不整的衣服走近了洒农药的园丁。
司陆出了一口恶气心情大好,跟上了严纠伦的步伐。
“我这里还从来没来过访客。”园丁露着一口璀璨的白牙,放下农药箱走近严纠伦一行人。
“你们是来旅游的么?”
朱砂:“……”
司陆:“……”
严纠伦:“……”
连悦蝉都给了园丁一个白眼,这荒山野岭的,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能旅什么游!
园丁还很热情,把几人迎进院子里的木桌,司陆注意到这木桌也磨得很平,刷了亮漆。
或许是刷的比较早,并没有很大的油漆味道,而且也能坐。
“这荒郊野岭的马上就要黑了,虽这座山上没什么豺狼虎豹,但是也有长虫蜈蚣出没,不太安全,我一会开车送你们下山吧。”
园丁这话的非常诚恳,到长虫和蜈蚣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瞟向朱砂。
司陆细细品着这园丁的话,乍一听全是热情熟络,可再想想却全是驱赶。
敢情他也知道这是荒郊野岭,一般人来不了,可他一个人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干什么呢?着实引人遐思。
况且,第二句话就是黑豺狼虎豹,而且明显是对着唯一的妹子的。
司陆放下花苞形的玻璃水杯:“没关系,我们带了狐狸,什么虫都不怕。”
“倒是你,怎么那么年轻就选择归隐田园?”
园丁也给自己倒了一壶水,坐在司陆身边:“我学的就是园林专业,这不是想种点花花草草么?城里环境不好,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