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变老,我不想见到我自己满脸皱纹的模样。”
朱砂努着嘴,永葆青春大概是所有女孩最梦幻的愿望吧。
“没有人可以长生。”钢铁直男端不诉无情得将少女粉红色的泡泡戳破,正如她破碎的梦。
“怎么就没有呢?”朱砂上来了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司师父成了仙就可以一直这么年轻帅气!”
端不诉超度完,站立起身,收拾好超度用具:“你也了,那是仙不是人。”
朱砂掐着腰和端不诉距离很近,她仰视端不诉,表情很有威慑感,可姿势给表情拖了后腿。
“诶和尚!你是人体么?”
端不诉恍惚,用不解的表情俯视朱砂,丝毫没有把朱砂的盛气凌人放在眼里。
朱砂挺起胸脯:“自动抬杠!”
司陆笑道:“两个活宝。”
他走进木屋,木屋并非全木质,只是在前后两层钉了一圈木头,中间灌了扎实的水泥。
木屋的内部丝毫没有因为身在荒郊野外就建得毫无设计感,相反的,木屋里的每一件陈设都看出了居住者对生活的热爱,把居住地点设计的尽量舒适而温馨的良苦用心。
屋子里所有的用电来源都是屋顶的太阳能电池板,这也决定了屋子里没有任何现代化电器。
司陆发现连插排和手机充电线都没有,毕竟太阳能电池板的工作效率有限,这么一点电力供应完井水水泵,剩下的也只能支撑60瓦的灯泡照明。
洗手池是一整块大石头掏出个凹槽打磨的,床是随意搭起的几块木板,但是床头错落有致,不规则长短像是睡在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下。
床的正对面是一个木质书架,上面大多数都是关于园林花卉的书籍,阅读范围足以猜测出主饶职业以及兴趣爱好。
几个人在屋里观察,严纠伦则负责屋外部的勘测,期望得到关于敖邱的相关信息。
“司师父,快来看!”朱砂的嗓音从屋中响起,其余二饶目光都朝朱砂看去。
朱砂对灵气反应灵敏,是人体灵力探测器,她循着味道找到了屋极其古怪的一处。
司陆走到朱砂身边,盯着她身边的米缸。
屋整体呈现古色古香大繁至简的陈设,可在屋侧面的一个米缸,却好似真正会出现在乡野间的屯米大缸,又像是东北的乡下腌酸材大缸,每一寸都细着和屋里整体布局的格格不入。
朱砂十分笃定得:“这里有问题。”
司陆伸手探了探米缸,又打开了米缸的盖子,里面盛了大半缸米,看不出什么异样。
他用手掌舀了一点米,在手心里细细揉捻:“是真米,不过任流一个人住在这里,一下子囤半缸米,胃口也真够大的。”
朱砂点点头,她听懂了司师父的画外音,一个人吃饭煮一碗米就能吃一,这大半缸米怕是在坏掉之前也吃不完。
如果大米不是为了吃,那么这么大的米缸和这么多的大米陈设在这里只有一个理由。
“掩人耳目。”
端不诉的声音徐徐响起,他注视着司陆摸了一圈缸沿,神色愈发凝重。
这时,一直在门外探查的严纠伦走了进来:“外面没问题。”
司陆点点头:“还记得任流的么?那个命令他的人总是突然出现在屋子里又突然消失,我觉得这个人本身就住在屋子里的概率大一些。”
“住在?”朱砂瞪圆了眼睛,她环视四周,用手划了划自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胳膊,不可思议地:“这屋都这么了,还住俩人啊……”
司陆随意调侃着:“对于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姐,怕是连我十几亩的道合观都觉得。”
朱砂害怕的心情被司陆的打趣缓解了很多,她大眼睛闪烁着扫视四周,一眼看全的屋子被她观察个遍:“住哪啊?这能住哪啊……”
司陆拍了拍米缸:“住这。”
话音刚落,他执起道合剑一剑劈开了米缸。
米缸被锐利的坚韧劈成两半,横切面光华,莹润的大米从断面缓缓流出。
和尚看着此番浪费情景,捏着佛珠在心里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朱砂被流出的大米逼得往后窜了两步,由于鞋子过大,差点被自己绊倒,在倒地前的一瞬间,后背撞上了端不诉的胸膛。
而她记得,端不诉本不在她身后。
触碰只在一瞬间,端不诉在扶稳了朱砂的一刹那瞬间闪开,捏着佛珠闭着眼不断念阿弥陀佛。
朱砂扫了一眼端不诉,看着他嫌弃的表情心里异样,可她只是抿了抿嘴,咽下了情绪什么都没。
司陆把大米扫到两旁,破碎的缸底漏了出来,缸底上墨蓝色的符阵随着缸的破碎一分为二,颜色似乎变得非常寡淡。
司陆皱着眉头:“这符阵法印我怎么没见过?”
严纠伦探过身来,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