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对方结了婚简直羞耻度ax。
空气里划过些许静谧,朱砂没再开口,像是在给端不诉接受和缓冲的时间。
端不诉神情不变,并没有表现出不信或者惊愕。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朱砂觉得时间很漫长,连色都暗了很多。
“他也叫端不诉?”端不诉问道。
朱砂埋在腿间的头点零,皮肤蹭运动服布料的声音甚至比她讲话的声音还要鲜明:“他的法号叫端不诉,姓名是葛言。”
端不诉的脊椎忽然僵直。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的名字并没有告诉这些伙伴任何一个,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叫端不诉,甚至连身份证上的名字都叫端不诉。
葛言,这个名字已经很多年没有被提起过,那是他俗家的名字。
色骤然暗了下来,黑云压城,城外更是惊心动魄。
朱砂感到有一滴水打在了他的鼻尖上,紧接着就听见司陆在不远处喊道:“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