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上化了一本生死簿,最后一笔刚刚落下,刚画完的生死簿在白纸上渐渐消失,白纸恢复如初。
“不对……”
司陆继续写写画画,写了“严纠伦”三个字,可这三个字依然消失。
他又在白纸上画了一只九尾狐,这简直太考验他的画技了。明明看着悦蝉的九尾恣意而洒脱,随意的漂浮在半空中,可提笔作画时,怎么都画不出悦蝉九尾时的神韵。
没等狐狸在纸上消失,司陆便想用橡皮擦擦掉自己画了一半的狐狸。
“悦……”最后,他一边念着,一面在纸上写着悦蝉的名字,刚写完一个“悦”字,纸面的颜色就发生了变化从原来的雪白变得昏黄暗淡。
司陆唇角一挑,惊喜道:“有戏。”
他把“悦蝉”二字全部写在纸上的时候,白纸的颜色幻化成了几乎同山河图一样的颜色,而质地也从纸张变成了羊皮纸卷。
当羊皮纸卷幻化成功时,“悦蝉”两个字在纸面上渐渐消逝,而司陆期待的诗也出现在羊皮纸卷上。
纸上的隶书写的端庄而大气,和悦蝉高傲的姿态不谋而合。
而当司陆看完这首诗,发现的确是写给悦蝉的。
司陆的表情变得凝重,这是他最不愿相信的一首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