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您可不要出去啊!”
这种少女的心事严纠伦倒是不感兴趣,只是在端不诉和朱砂之间不断打量。
此时无声胜有声,只是这一个眼神,司陆、悦蝉、端不诉便都懂了朱砂的心事。
司陆虽然不懂情爱,但是端不诉和朱砂的不正常他心里是清楚地。而悦蝉,活了这么大年龄,看尽了一代人又一代饶情感是非。她懂得,少女情怀总是诗。
而端不诉,他不想懂,不愿意懂。
这时,神龛上的红色绒布帘子忽然从上面落下,像初始状态一样盖住了严纠伦的神像,只不过这一次红色绒布跟之前不一样了。
原本单纯的大红色绒布,上面出现了一些黄色的胶黏布,这写布粘成了一个个字。而这些字……果不其然的,构成了一首诗。
红布黄字,像是一面虽然廉价但是意义非凡的锦旗。
当司陆读完这首诗的的时候,下意识去看了这首诗的藏头。
“这是不是欺软怕硬?”司陆剑柄指着这面“锦旗”,看着端不诉道:“给我们写的事各种整事,轮到端不诉却是这么四个字,你是不是欺软怕硬?”
连端不诉都哭笑不得,这……确实有些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