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哈欠，眼底哈出了些许泪花：“这不都一样么，有什么区别么？”

端不诉看着她：“区别很大。”

朱砂白了端不诉一眼，她不服，和尚怎么又懂了？明明知道的信息都是一样的，这光头脑袋瓜怎么转这么快？

司陆看着两个人无声的互动，笑笑：“区别就在于立场三分的主角是不是十殿阎罗。”

“如果是前者，那么立场三分，也就是这场灾难是十殿阎罗里的某几位一手造成的。如果是后者，也就是兆意仙君被迫回到九重，那么立场三分的主角就不仅仅是冥府的几位，或许九重也参与了。”

朱砂一把撕掉了面膜：“哇靠，我是参与了一场神仙打架么？”

司陆：“理论上是的，而且你也算是半个神仙。”

朱砂指着自己：“我？半仙么？但是我不会算卦，也不能长生不老。”

朱砂的语气有些惋惜。

端不诉抿抿嘴，一脸无可奈何，司陆心想：这可真是个活宝。

司陆告诉他：“半仙不是指的会算命，你想啊，你可以吃阴魂，这就算异于常人了。”

朱砂眼珠一转：“那是哈……哈哈！”

被朱砂这么一闹，严纠伦抑郁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刚才那个问题……兆意应该是故意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