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书记从中斡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江大桥威胁道:“郝书记,你让他们把我放了,我师父还能饶他们一马,你明年的大棚和化肥款项我都能帮帮咱们村,他们要是还这么扣着我,我人没了,你那钱也没了!”
朱砂和端不诉对视一眼……原来是这么回事。
就呢,这个郝书记想必不是一个坏人。但是为什么要为恶贯满盈的江大桥话呢,原来这郝书记也是为五斗米折腰。
不过这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折腰也不算坏事。但是既然他选择包庇江大桥,那一定就会有人来替他制裁。
没过一会,王羽仪红着眼跟司陆走了出来,司陆拿出自己的道士证,对郝书记:“我师兄把这起案子全权委托给我了,以后的事宜我来处理。”
这是人家内部的事儿,而且眼前的这位观主看起来比之前请的道长气场强大,但是这观主是要捉江大桥的呀,如果这件事情交给他处理,大桥可真就完了。
见到郝书记的犹豫,朱砂提醒道:“没有后代遗产充公。”
此话一出,众人都反应了一会,几秒后,江大桥脸都绿了。
郝书记面容明显舒缓了很多,但是他也不能表现得太直白,毕竟现在的状况还不清晰。况且方大洪的实力也不容觑。
他刚调到这村里来,还没站稳脚跟,还是圆滑一点比较好。
当官这么多年,官场的学问他还是深谙一二。
司陆带着端不诉转了一圈,问郝书记:“这里举办过宴席。”
郝书记点点头:“去年主人还在的时候办过一场流水席,几乎全村人都来了。”
司陆逛了几个房间的布局,一边逛一边问:“去世的那些老人是不是都参加了?”
郝书记停顿了些许,回忆道:“都来过。”
司陆:“这些老人还有什么共同点么?”
这次郝书记想了很久……司陆一直看着他,试图找出更多线索。
这宅子里没有阴魂,也没有灵物,没有人记得院子里的曾经的繁荣华贵,也没有人见证他的盛衰兴废。
连云和风都一笔带过,做了时间的看客。
良久,郝书记缓缓道:“如果共同点的话,那么就是年纪大了……”
司陆:“……”感情这货想了半就想出来了这个共同点?这还需要想么?
郝书记旁边的女人主动站出来:“道长您好,我是这个村的村委会主任。”她表明身份后继续道:“因为大家的医疗保障都是我去办的,我倒是知道一个共同点。”
司陆:“您请。”
村主任道:“这些老年人年纪都很大,而且都是口碑很好的人家,在村子里生活那么多年不仅仅乐于帮助邻里,被村里授予五好家庭,而且每次有其他家庭插秧,割稻子,搭大棚,他们都会主动搭把手,有结婚的年轻,也会主动做缝婆,做酒席。”
“他们都是非常好的人家。”毕竟是女性,在处理事情方面不仅细心而且感性。
她着着竟有些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这件事我也觉得机缘巧合,不知是不是我多想……”
司陆:“你继续。”
“这些老人并不是一直卧病在床,而是身体硬朗,毕竟他们每看起来都很开心。我帮他们跑保险的时候还打听到,他们都是在这门口摔了一跤,身体才越来越差。”
司陆点零头,“我知道了。”
一直安静的江大桥不乐意了:“你个女人家家知道什么?别瞎他妈的咧咧。”
司陆:“你闭嘴。”
郝书记:“你给我闭嘴!”
二人齐声怒喝道。
江大桥悻悻地退了半步,紧盯着司陆的一举一动。
司陆在院里环视一圈:“我转了一圈,这宅子内部没什么大问题。”
江大桥长舒一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
司陆:“走吧。”
他带着几个人从院子里出来,在踏出大门门槛的时候脚尖故意踢到了一个地方,他佯装摔了个趔趄,又看了看江大桥的表情。
只见江大桥脸色堪比彩虹般炫目,一会红,一会绿。
可奇怪的是,随着司陆在门槛的地方摔一跤后,郝书记,书记秘书和村主任等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在门槛上摔了一跤,只有跟朱砂并肩出门的端不诉和一直打量门槛的严纠伦没有摔跤。
在朱砂摔的那一刹那,端不诉像是提前准备好一样,扶住了朱砂。
朱砂:“你怎么知道我要摔?这门槛怎么回事?下了诅咒了?”
悦蝉难以言喻的看了朱砂一眼……
端不诉扫了一眼司陆,既然司陆不愿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没必要抖这个机灵。
于是端不诉佯装正经地回答道:“你走路不看路。”
朱砂把手提包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