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坐在二楼阳台上的朱砂。
他也不知道朱砂的眼神放没放在他的身上,可至少,端不诉的目光一直望着朱砂,半分半刻都移不开。
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里,他也不懂这种懵懂的关怀是什么样的感情。戒律在他心里根深蒂固,在戒律和对朱砂好的依违之间,端不诉举棋不定。
不过他转念一想,即便不是朱砂,是司陆或者是悦蝉,自己也会这样做。全身心投入的帮助他们走出这段阴霾。
想到这里,端不诉释怀了很多,认为自己并没有破戒。
悦蝉:“你看,和尚很关心你。”
朱砂不置可否,一直在藤椅上呆坐着。
旋即,悦蝉感到渐渐浓郁的阴气:“大家都很关心你。”
朱砂依旧纹丝未动。
悦蝉:“司陆也没有亲人,我也没有,严总更加没有亲人,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在两年前,和尚的法古寺发生过一场大火,他的所有师兄师弟还有养他长大的师父,都死在那场大火里。”
朱砂的表情变了,热泪从她的眼里翻滚,一滴,一滴地落在悦蝉的毛发上。
悦蝉化成人形,把朱砂抱进怀里:“我们都没有家了,做彼茨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