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萧瑟,冷风夹杂着烈酒的清香。
罗山同楚鹤几人围坐一桌,正在饮酒谈事。
“罗山啊,不是我说你啊,你这人也太自私了,两把都给你,你怎么还光想着给柯柯一把,不给洺忆一把,好歹你们一路同行了不少日子,这点意思都不愿意给,真是,伤人心啊!”
楚鹤说着话,一口喝光手中握着的酒碗里的酒水。
“那你还说我,你不是也一样,自己花钱打造特制的,还想从我这捞一把,不是就想着多占一点是一点吗?我可不傻!不能让你占了便宜去。”
“你这人是不懂吗?本不想说这话的,你现在能拥有两把,还不是我让你的。”
“哈哈,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也不害燥!你让我的?不如我就不如我,也不丢人!”
“哈哈,你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来来,我们在这比划,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让你的。”
说着,一把将手中的酒碗摔到地上,碎了一地的渣滓。
把围坐在一边的其他几人跟惊着了,又不好说什么。
“来就来,免得你老说是你让我的。”
罗山也把手中的酒碗狠狠地摔在地上,惊得周围人都望向了他们这边。
“哎呀,你们要打去外面,本酒楼可禁不住你们折腾。”
店家将二人轰出酒楼,酒楼内的人纷纷把目光移到了酒楼门外。
隐兮和隐月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劝劝自己主人,毕竟,没喝酒之前,两个人还称兄道弟的。
出了酒楼的门,二人就摆开了架势,准备大干一架,围观人群也就位,只是,一个人急匆匆地赶来大喊:“大事不好了,剑没了,人也没了。”
“什么?”
罗山和楚鹤立刻脑袋清醒了,他们看向来人,中年男子,接着说。
“铸造大师们不见了,剑也没了,只有一滩黑血,还有一张字条,”
他一早按照以往的习惯给铸造师送吃的,一进屋,就见一滩黑血,没有人在,有一张纸条在屋内桌上。
“字条呐?”
“在这,”来人将字条递给楚鹤。
“谢谢,不用找了。”
“什么?”
楚鹤念出字条上的字,罗山凑了过去,皱眉,这字条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一定是贼人把剑偷走了,还把铸造师杀害了。”
“然后,留字恶心人!”
“对对,一定是这样。”
围观的人群揣测着字条的意思。
罗山同楚鹤等人赶往铸造师住所,发现确实人没了剑也没了,就剩一滩黑血。
两人商量后,决定先去广而告之,看看有没有人知道线索,好去找回人和剑。
几日后,当地比较有威望的几个前辈出面担下了寻人寻剑之事,罗山和楚鹤也就不再插手此事,静待结果。
没过多久,听闻某处有人见过偷剑的贼人,罗山和楚鹤本想赶往,被那几个前辈劝阻,最后,还是只得等待,一切都由他们去处理。
又过去一些时日,楚鹤觉得此事蹊跷,随即明白再逗留此地也是浪费时间,动身离开了。没有多久,罗山随后也离开了。
跟楚鹤分道扬镳的罗山,未曾想,过了些日子竟然又相遇了。
两人见面便开口问了相同的话。
“有她们的消息吗?”
“有她们的消息吗?”
显然彼此都是没有柯柯她们的消息。
“笨蛋,让你听我的,你不听,笨蛋!”喜鹊围着罗山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叫个不听。
看见这喜鹊仍那么欢腾地跟着罗山,楚鹤轻笑一声,不由自主地想调侃几句。
“你这喜鹊又跟你说什么了?你怎么不和它说话?”
听出楚鹤那言语中透出一股子耐人寻味的酸,罗山这才认真思考一路上喜鹊给自己的建议。
“小喜鹊,你现在还愿意告诉我往哪儿走吗?”
“哼!笨蛋,晚了,已经感知不到她们了。”
“什么意思?难道是她们遇到什么危险了?”
见罗山如此自言自语,楚鹤打心底叹气,却不得不在意罗山所言,再看罗山紧锁的眉头,想来也许有几分真。
“怎么了?这小喜鹊给你说什么了?”
“这我哪知道她们有没有遇到危险,反正是感知不到了。”
“它说它感知不到她们所在的方向了。”
听罗山这样说,楚鹤不禁盯着飞腾的喜鹊,这鸟果真能有这种神通,可自己怎么听不懂这鸟语呐,又带着怀疑的眼神看向罗山。
“不信就算了,前些时间,它告知往哪个方向走的时候,我没有听,一路上一直在骂我是笨蛋。”
“那你还真是一个笨蛋,为什么不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