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子在柯柯和秦不言回房间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她的房间内,已有一人早已经在等待她回来。
进房间后,蒙面女子将脸上的纱巾扯了下来,她有点诧异地看着出现在自己房间内的那个人。
“丁玲,有何感想?”他揉揉眉心,刚刚出去恰巧碰见一姑娘站在二楼楼梯口,他还特意避开,走在其后,哪只会被那姑娘突然一蹲,差点撞上去,幸而闪避及时,退到十步之外,不过,回来后他总觉得身上有一股异味。
“见你在这里的感想吗?”她一步一扭地走向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不要明知故问,”他推开丁玲伸出的双手。
“唉!听他说得天花乱坠的,脑袋晕乎乎的,想睡觉了!”丁玲也不与他纠缠,转而去床上躺着,片刻过后听到其呼吸声极轻,似乎已经入睡。
“那你好好休息!”
他知道对方一定能听到自己说话,言罢,起身离开丁玲的房间,回了自己的房间内。
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后,点上灯,掏出随身带着的笔和纸,摆开在长桌上,开始描绘他印象中的模糊背影。
柯柯同秦不言回房中后,秦不言直接躺上床,头碰枕头,即呼呼大睡,并时不时地说起梦话。
其他人除了阿奇,都围着方桌子坐着。
可几人之间也不做任何交谈,只是那么坐着,直到天快亮了。
她们又在客栈内用过早餐,之后,柯柯和洺忆,一起去了街上转转,出门左拐。
秦不言和阿奇则是出门直走,去那边看看情况,剩下那四人,则等柯柯和洺忆走远些后,再跟着她们。
另外有一人,则直接进了客栈内,悄无声息地进了她们住的那间房内,扫视一圈,则又离去。
灰蒙蒙地天空,雾很大。
潮湿的空气,迎面吹来的冷风,都时刻提醒着人们寒潮已经来了。
丁玲推开房门,见一人伫立在门前。
一张熟悉的面孔上带着一点忧愁,双眼看起来很疲倦,站在她的面前。
“丁玲,看我这副样子,是不是意外?”一晚上的浑身不舒服,导致他一夜未能安然入睡。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她也是第一次见这幅模样的他,这倒是让她感觉哪里不太一样。
“昨晚那个谁,也不知她用了什么药,浑身上下不舒服,又没有实际伤害。”
“那你现在是想怎么着?让我替你报仇?君子风?”
她可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图她听使唤,有事找她,没事撵她。
“也不用,就是想让你跟我一起出去到处转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不是说一步不出这大门吗?说等着他来,怎么忘了?”
“不去就不去,说那么多做什么!”
一甩衣袖,转身离去,不再多说一字,他也不是来求人的,这给好脸还蹬鼻子上脸了,不爽地走向楼梯,下去一楼。
店小二见了他,连忙上前招呼,他则根本不搭理,直直地走出大门。
刚出门,又退了几步,转而问:“那女的往哪个方向去了?”
“左边!”
出门左拐,一脚踏进满是泥水和雪的大地。
将身上的外披风使劲扯了扯,微皱着眉头,边走着边留意周围。
而早已经出门很久的柯柯和洺忆,因为询问几个人都说并未见过额头带着木字的人,也没有听说附近有什么岛屿,两人准备返回客栈,与其他人汇合。
回转的路上,遇见了一家药铺,开了半扇门,里面似乎有血腥味,两人本打算少管闲事,但,总归好奇心驱使,则上前看了一眼。
里面因为没有开窗户,也未电灯,显得昏暗,看不清楚里面。
仔细聆听,寂静无声,铺子里好像没有人。
柯柯试了试,轻轻地敲了两下门,确实无人应声,也不能冒失去里面看,就暂时保持着距离,去旁边一家走去,侧面打听一下。
结果,这家人说因为刚刚有个人进去了,血淋淋的一个人,当然有血腥味了。
药铺门开一半,外面和门槛处都未见任何血迹。
“刚刚经过,未见地面有血迹!”
“早上一开门就看见人在那清洗地面,你们这会儿来,当然看不见了,还有,你们问这个干什么?对了,别说是我说的。”
这家说完就转身进屋把门关上了。
柯柯和洺忆觉得既然如此,也与她们无关,则继续向客栈走去。
而秦不言和阿奇打听到了,确实一直往前走,走个三五天,就会看见一个叫云海的地方,传言那片地方隐藏着一个岛,只是从未见过,也没有人去过。
秦不言一听名字,觉得还要渡海,那一定是有岛的,仙岛在那里的可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