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看。心性虽然逐渐成熟,行事却懵懂依旧。
究竟是对是错如今再想这些有用吗?
“酸丫儿。”
“娘娘,听着啦。听娘娘吩咐。”
不知道正写些什么的酸丫儿,连声答应着却并未停笔。
“就说哀家要在太康伯府上小住几日。”
“是。容奴婢写完再一并拿与娘娘细看。”
“暴丫儿。”
“婢子听着呢,娘娘。”
“出宫的时候记得带哀家近看的书籍。”
“除了那册《资治通鉴《后梁纪两卷,还需要带上些别的书吗?娘娘。”
“《隋纪的第四卷也一并。”
“好嘞,娘娘。婢子这就预先准备着。”
时光如刀,眨眼就要入秋。筹划了一年多的出宫事宜也准备的七七。
既然是早先预定的安排,张宝珠决定出宫消散几日。也许身离宫内远些,一些事才够想得透彻些。
这些年里,呕心呕血地教周皇后治理后宫,如今虽讲不上十全十美,可偌大后宫也够得上安详和睦。自己算是对得起死了的和没死的啦。
放飞吧,放飞自己。朝堂之事本不该自己理会,后宫一切也可慢慢离手。该是看看父母及兄弟姊妹的时候,他们也都在想着自己。
“雁来空枕风月,桂散不知秋晓。鳞波柳翠曾也照,西城金黄犹未了。”
各宫内都悬挂有‘警示牌’。手捧起草的奏书,酸丫儿就立在那个牌牌下头,她在惊讶,也在思索。
不知是何人放歌,也不晓何人所做。
一向静悄悄的慈宁宫内有人在轻声吟哦,婉约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