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冬至则是小姐。另外庆生叫猢狲,龙夕叫怂包,成一叫木头。当然是三个下人背地里才敢这么叫,当面都叫小道长。
屋里头,五个家伙已经静静地跪了两刻时多。
第二次,黄冲在师兄面前垂下头,严肃认真地跪着。
“冥顽不灵。”
终于,渺目开了口。朝着跪在矮凳上的师弟毫不客气地斥责道。后面一排跪在蒲团上的四个反而都暗中松了口气。
矮凳上铺了件锦披,是渺目道长特意安排的。一是照顾黄冲有官爵在身,二是区别于他身后那些人的辈分。
“你何苦非要取人家性命。”
手掌重重地拍击着桌面,渺目异常的气恼,弯刀和火枪被震得弹起半尺。
人是被驸马万炜带的兵射杀的,黄冲只不过替他做了最终的解脱。但现在他啥都不说,说也没人理解,还不如不说。
“早前的贼人杀了便杀了,也没人讲你半句。可前不久刚允下我不再出去比武,偏还要去,竟然场上就取人性命。如此嗜杀,可见得也不是做大事的料。”
声音很高,几乎就是在喊。不光黄冲,连跟得最久的成一也没见过他这样。
“讲再多也是无用。师伯临行前有过交待,说你这人天生带着煞道杀气重。贫道仅是师兄,但也得管教。”
“愿听从师兄管教。”
“那好。即日起,除当值外出,一步也不得离开这里。”
“喏。”
“若再有违背,当如何?”
“若某再敢违背,便请师兄代师傅将某逐出师门。”
吓,身后四个人立即面面相觑。
不是惊讶于黄冲的重誓,而是觉得这也许正是他的所愿。
“嗯,好。”
渺目点点头,捻起胡须。
转而一想,也觉出不对。可这厮就是个孙猴子,自己又没有紧箍咒。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