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上一顿,再绑住牵到各村游街。其他人若是敢再闹,也给某统统抓进来。”
几天下来,黄冲已看出这位王秀才能力是有些,就是胆子小了点。
“启禀将军,剩下的村民是否也可酌情召用?”
“可。这份事既然由你分管,放手去做就是。只要不犯王法,到时某只管看成效。”
讲来好笑,这么个无法无天的主,倒提醒起手下人莫触犯了王法。但屋里屋外的所有人都没觉出可笑,包括跟着王家麟来的那名穷酸秀才。
不管中骑都尉语言如何粗鄙,行事如何横蛮,在他的统领之下,新营在短短半月,人心已基本稳定。
营房、哨所正一撞撞拔地而起,各处路口开始有人在往来巡逻。军仓中的物资在逐渐累积,出逃的士卒在一天天减少。
如今,短短数日,大半田地里已播种下大豆和少量的玉米、甘薯,水稻也已开始育秧。山林、荒野到处是忙碌军汉的身影,到处在搭鸭棚建鸡舍和垒挖猪圈。
这份兴旺蓬勃,小半源于中骑都尉的喝骂与蛮不讲理,一大半来源于所有人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