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还要好。”
“回陛下,妾身不敢往下讲了。讲了难免会被陛下治下个欺君之罪,咯咯咯。”
“算了,朕不逼迫你。”
“陛下,慈庆宫的那帮子宫娥可挑剔了。以前,在家时就听说过,每次情愿贴些车马钱,也非要到太康伯府上来拿堆胰子去。”
“那朕治她们的欺君之罪,不治你的。说说,还有吗?”
“呜呜,先松手。”被捏住鼻子的张玉珠,挣脱后,快速地跑往里头。
“后院的丫鬟和婆子,都管父亲的神仙儿子叫‘仙家’。这个算不算?”
“不算。”
“听说长的高高大大的,力大无比。家院常举的石锁,他一个人能举四个。两只手上抓两个,两边膝盖上还能各放上一个。这个该算了吧?”
“不算。”
“渺目道长能掐会算,把内院管事管家儿媳妇撞邪的病,都治好了。这个若还不算,妾身这里真的没有其它的了。”
“且先饶过这一回,勉强算。”
“咯咯咯。”
得皇帝宠爱,又收到家人贡献的玛驰,张玉珠很是开心。
但她的堂兄张正方却很不开心。因为从开始他就认为,大汉将军自己不够格也就罢了,起码中骑都尉应该是他的。
哪里有外姓从子比自家亲侄还受待见的道理?
太康伯张国纪亲口讲过的话,他置若罔闻。啥子军营文吏,简直就是狗屁。谁爱去谁去。连夜收拾起行囊,带着仆童,他回了祥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