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干。”
“某对此无甚印象。”
“最最关键的,尸身内腑中找到了几块碎瓦片。”
“怎么样?”
“经他们比对,确实是萝卜雷的陶罐。”
“这么讲,还真是他?”
自回老营,王晚亭愈加地繁忙。
医疗队已招募到三百药农子弟和数十名郎中,各项杂事全堆在他一人头上。来往文书、各方应酬还有军校的夜读,几头的事将他转得像个陀螺。
他那一处的机密事太多,一时半会没有合适分担的人,旁的人又帮不上。
现在倒好,连拉屎的功夫都有人来寻。
“王大人,我来告个假。”皮仰尧鬼嚎似的大嗓门在门外响起。
“堂堂的营指挥官,凭地如此有辱斯文?”
被堵在东厕的王晚亭发了脾气,不就是想逃避夜读嘛,至于等到先生出恭时乘机搅和。
“见谅见谅,这么说先生答应在下了。”
“何来的答应?尚未听得你说明原由,如何来的应下?”
王晚亭被他气得七孔冒烟,但又不能半途而废,只能蹲在里头嘴里训斥。
“哦,那便算了。”
一阵的脚步声匆匆响过,外头已没了声息。
事了后,王晚亭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
“来人啊。”
斯文惯了的王老爷,门又弄不开,人又不见来,直被茅厕的气味熏了小半个时辰,只得大声唤人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