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相触,李秀成挥舞着长枪,直取鲍信而去。于禁见状,怒喝一声,拍马将李秀成拦下。
于禁本是一员文将,战斗力不算太强,自然不是李秀成的对手。两人交战数十回合,于禁身上已经挂了不少彩了。
后方于谦指挥着大军作战,于谦本是士干召唤时,乱入而来的。其身份为于禁的族弟,与于禁一同投奔鲍信。于谦本人清廉正直,深受鲍信喜爱,命其与于禁同职。
如今战况焦灼,于谦靠着优秀的统率能力,勉强稳住局势。但奈何如今敌众我寡9,加上又是疲惫之师,即使再优秀的统帅也无力回天。
“大人!我们还是撤吧!如今再战,怕是要将全军丧与此处!”于谦虽说拼命指挥着将士们战斗,但依旧改变不了节节败退的结局,忙向鲍信劝言道。
鲍信在乱军中厮杀,自然也注意到此刻的战况,愤恨的一咬牙,应了于谦的建议:“撤!”
见鲍信听进了自己的劝说,于谦不在犹豫,当即下令命士卒们向后方且战且退。而其后,李秀成率军,穷追猛打,一直将鲍信追至十里外的树林旁,才停止追击。
待追军退去,于谦才命令士卒在树林中暂做休整。而鲍信则拉着浑身是伤的于禁,涕泪横流道:“今不听文则之言,兵败于此,我愧对汝之忠义,无颜面对济北百姓啊!”
“大人莫要如此,如今只是大意轻敌才导致兵败于此,待我军重新休整,定可击败贼寇!”于禁赶忙安慰道。
虽是如此,但鲍信依旧懊悔不已。正当众人整顿休息之时,树林中忽然传出一阵喊杀声,大约两万余头扎黄巾的黄巾军从树林后杀出。
“我乃太平教左将军,石达开!尔等还不速来受死!”黄巾军中有一骑飞出,大喝着,直往鲍信军中杀去。
“大人速速上马,此处由我断后!延益,途中务必保证大人安全!”黄巾军的突然杀出,使得鲍信军中一阵慌乱。慌乱中,于禁将鲍信扶于马背,随后向于谦吩咐道。
“文则!你这是做甚?何不同我等一同逃亡?”鲍信看着乱军中厮杀的于禁,大喝道。
“大人尽可先走,文则随后就到!”听到此话,于禁感动的热泪盈眶,连续几枪刺死面前的黄巾兵,头也不回的应到。
鲍信心中虽是不舍,此时当以大局为重,只得同于谦率万余残兵匆匆向前急行。刚行至不到五里,前方的李秀成再次引兵,直奔鲍信而来。
见李秀成策马冲来,鲍信的两名亲卫当即挥舞着武器冲来上去。结果两人交手仅数回合,便被李秀成斩于马下。
“延益!如今前后受敌我军该前往何处?”自己的亲卫不是敌将一合之敌,鲍信彻底慌了,向一旁的于谦问道。
“我军腹背受敌,当务之急应该先找一立足之地。济北西南之地有一处谷城县,我们可先到此地立足。”于谦一边指挥部队作战,一边给鲍信解释。
“好。”鲍信没有什么好想法,只得暂时听从于谦的建议。甩开李秀成的追击后,立刻领兵向谷城方向奔去。
经过几天的逃亡,鲍信带一众残兵败将,在谷城县令的迎接下,顺利的进入了谷城,而于禁也在不久之后,带着数十骑逃了回来。
鲍信从酸枣撤军时有大约两万曲部,经此一战之后,仅带着五千伤残逃到了谷城,而手下大将于禁也差点丧命于此,可谓是损失惨重。
孔融与鲍信一同辞别,在鲍信赶往济北时,孔融已经收到泰山被破,卢县被围的消息。加之北海告急,孔融恐途中耽搁太久,便选择了绕道徐州,从琅琊北上的路线。
孔融一行刚行军至朱虚一带,便遇见了黄巢所率的黄巾军。
孔融是一介文人,心思缜密。面对前方的黄巾逆贼,唯恐其中有诈,只派了五千士卒,由武安国带领前去破贼。
不得不说正规士卒的战力要比黄巾军高上不少。孔融所遭遇的是由周仓带领的两万黄巾,但在对上武安国带领的五千士卒后,就高下立见了。
“撤!”双方厮杀不足半刻钟,周仓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带着麾下的黄巾军落荒而逃。当然,其中还有周仓的有意为之。
孔融得知武安国大胜黄巾军,心中大喜,不禁心升傲慢,觉得这些黄巾逆贼不足为惧。当下便命武安国带一万大军,火速清剿逆贼,而自己则带着五千士卒紧随其后。
武安国追至一处山谷内,便失去了周仓的踪迹。看着周围的地形,武安国心中升起一股不祥之感,忙派斥候查探周围情况。
不多时,后军孔融阵中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正当武安国追击周仓之时,裴元绍带着两万黄巾军偷袭了孔融。
暗道一声‘中计!’武安国连忙调转军队,准备回去支援孔融。而此时山谷中突然涌出大批黄巾军,将武安国团团围住。
武安国不敢恋战,急命士卒向孔融的方向突围,打算先与孔融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