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堂缔约  徒弟又双叒叕跑路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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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圣也觉方才言语偏失,有些过激,也开口承接道:“主子,避免暴露,还是让属下去吧,由旦夕带您悄悄进入玄武境即可。”

旦夕与扶圣双双握拳,洞内浓雾袭满,瞧不清里头的人什么表情,苏亭洄在泉中调息,这股气息却是愈来愈强,隐隐有破体而出之势。

苏亭洄暗自苦笑,骗到手的东西,终究是长久不来。

*

东风恶,欢情薄,彩云乱飞,从此各奔东西。曾经的爱恋好似大梦一场,留下的只有残枝落叶,杨花落尽,空留枯枝。

当初共弹的铮铮弦柱,现在也积了灰,再没人去动它。

朝赋倚在苏亭洄曾倚过的那根枝上,只是杨花落尽,少了些从前的味道。

*

清芙昌府,来来往往的一列一列人。

“修公子,里面请。”

正被管家弯腰谄媚的男子,惺忪着眼眸,随意挥开管家“请”的手势,赭色云锦的衣衫无不荡漾着风流倜傥的气质。

忙忙碌碌的侍从正来来回回张贴喜联,红澄澄的灯笼被高高悬在大门旁。

贴在玄玉柱上的喜联,写的一手好字:

依旧羹汤初洗手,重新举案定齐眉。

男子身后一众随从,也算是弟子,统一着装佩着剑。

管家讪笑,点头哈腰,“修公子,大小姐在大厅等着您,这边走。”

那位修公子却是满脸不屑,其身旁的高大男子将管家撇开,“我家公子来此不下十次,何须你在这装出当家的样子!”

管家仍维持着笑容,恭敬无比地说:“修公子可是折煞老奴了,老奴的忠心修公子还不清楚吗?要打要骂,还不是修公子一句话的事儿。”

修公子也是抑着笑,挑了眉头,摇着扇子便甩袖离去。

落芙坐在主位上,一旁落蕖正嬉笑着叽叽喳喳说些什么,惹的落芙连连发笑。

“说什么呢,我能听听不?”

落芙抬头,惊喜起身,迎上去,“白哥哥什么时候到的,下人不懂事,都不通传一声。”

大厅内也是恭维起不少人,几个年纪颇大的老者也是上前“嘘寒问暖”。

“修公子,啊呀!多年不见,您已经是太初境中期了,真是年少有为啊!”

修公子睨了眼,“过奖,您也不差,七十多年还是六阳境,真是稳如泰山。”

那人被说中痛处,又碍于他家高门大户,讪讪退了下去。惹来不少闲言碎语与嗤笑。

“巴结谁不好,巴结自泽修府的当首公子哥,碰一鼻子灰你说活不活该。”

“不是说修白爱慕落大小姐吗?怎么听说是东川凌府上门提亲?”

此刻门外似是有浩浩荡荡的阵势,紧接一道风采亮于众人眼前,穿着一身月白色提花绡袍子,雍容儒雅的气度随着他的步子蔓延开来。

修白也随着落芙转了身,屏开一众随从,咧开嘴角道:“温书。”

被唤作温书的男子含笑朝修白也得体颔首,其身后跟着一批侍从,人人都手持着精美礼盒,灵气浓郁,从缝隙中缓缓流露。

落芙双眼放光,落蕖在后头推搡落芙一把,将落芙生生撞到温书身侧,落芙也合时宜的露出羞涩的女儿家模样。

凌温书退后一步,留出相宜的距离,道:“家母还在添置物件,稍后就到,还请芙儿见谅。”

“说的什么话,伯母心思缜密,再说温书你也能来芙儿就很开心了。”

修白上前用扇柄轻敲凌温书肩头,“带婚书了吗?”

凌温书正色:“自然,你还怕我忘带了不成。”

“快拿出来我看看!”修白猴急道。

凌温书要开口,修白抢先说话:“算了算了,看你也不会拿出来。”

正是一幅其乐融融之派,又是一阵大阵仗,原来是凌温书母亲领着又一批人来,只是手中空空。这位凌夫人年近四十,却容貌姣好,保养得当,正款步而来。

“伯母。”落芙带着笑走上前去,凌夫人也是和和敬敬的,上下打量着落芙,眼神透出满意与欣慰。

“还要叫伯母吗?”

落芙也是垂眸低笑,连连叫好几声母亲,听的凌夫人不住的笑。

片刻,府上的来宾纷纷寒暄一阵便回了坐席,修白站在凌夫人身后,落芙与凌温书则跪在凌夫人身前四尺远处。

凌夫人将锦帛婚书拿出,当庭宣读:

“两姓结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东川凌府,此证。”

话落,在众人轰鸣的喝掌中,落芙起身,上前双手将婚书接下,再回身,凌温书起身,修白此时递上玉盘。

二人拿起玉盘中的灵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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