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间钻出,摸向他的丹田,却被苏亭洄半道阻拦,戏谑道:“姐姐这么迫不及待了?不过这地方实属有些没格调,不如我们......”
朝赋现如今体内两股力量杂糅,丹田内灵力喷薄,一股说不出的强大感油然而生。
幻出枯吟,转身一扫,弦影将苏亭洄整个人束缚住,苏亭洄眼角微挑,说不出的......勾人?
“哦~?原来姐姐喜欢玩这一套。”
“玩你大爷,乖乖躺好。”
苏亭洄倒是真的听话,乖乖躺好,一副任朝赋蹂躏的模样,朝赋收了琴,先是把脉,正常。
再是探丹田处,还没个结果,苏亭洄又发声:“姐姐方才使的琴很好看。”
“你送的。”
苏亭洄勾唇一笑,似预料般道:“姐姐用的可还顺手?”
朝赋并不想理他了,探了好几番,丹田内也无异样,难道?是时机未到?
朝赋去了弦影,干咳两声道:“没受伤就好。”
苏亭洄一跃而起,幻出一柄拂尘来,朝赋只觉得十分眼熟,看来是她丢失记忆中之物了。
“这是姐姐的执念。”
“名字是‘执念’吗?”
苏亭洄点头,朝赋接过拂尘,仔细观察了一番,摸至玄色的流苏,道:“原本古色古香的,加个玄色流苏,反倒衬的庄重许多。”
此时一旁传来沉重的脚步,朝赋与苏亭洄双双回首,见自下方陡峭山崖上,大殿上那名女子正吃力的攀着往这爬,她不是吩咐她将灵霄花种在卧室旁吗,看来是想来拔现成的了。
朝赋手一挥,那大片大片的灵霄花便散了,汇成一团浓郁的仙力,聚在朝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