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煜正想话,冷知恩却先一步张了口,“我们来的确有事,只是问起来不知道会不会让你不高兴。”
无名见她今话有些心翼翼,忍不住笑着出声,“你这一客气起来,还真让我挺不适应。”
“其实我也有点不太适应,可是有些时候还是客气的点好。”
“看来这事是件很为难的事情?”如果是普通的事情,她根部不需要如此。
“我是想问你能否记得一点你的过去,我吹奏的那首曲子你又在哪里听过,可曾参与过什么组织?”
听见冷知恩在问自己的过去,无名的表情立即变的严肃起来,整个饶气息似乎都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像是在刻意隐忍着什么。
“无名,我的朋友失踪了,是很要好的朋友,我怀疑他的失踪可能跟几年前那起大案有关,而你能听懂我吹奏的曲子,所以我想你或许知道些什么。”
“很抱歉我的记忆一片模糊,可能帮不上你的忙了。”
冷知恩点点头,“没关系,是我不该难为你,还请你见谅,只因为朋友失踪太过心急。”
“别这么,你这样更让我无地自容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还要去上课。”
“我送你们出去。”无名起身将他们送出房门。
走出去的冷知恩见权少煜一言不发,情绪也让人看不出喜怒来,走进电梯冷知恩才敢问话。
“你这一言不发的样子是在想什么?”
“在你提起那首曲子和他是否知道过去的时候,他就在隐忍着自己的情绪,可见他对过去有着莫名的恐惧和暴躁,所以我在想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管他经历了什么他都记不起来了,所以我们也只能猜想他可能参与过的事情。”
“如果他是不愿意提及呢?”
“那我们也没有办法,毕竟无法左右人家的思想,更无法证实他的记忆到底哪些记得住哪些没记住。”
“丫头,做事不能太心急,我们能做的是让他知道自己该想起点什么,至于到底能不能想得起来,那得看他自己。”
走出电梯,冷知恩侧头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点火等雷响?”
“虽然你这成语用的不太好,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我想去看一下白。”
“时间来不及了,打个电话一声,晚上去或者中午饭过后的空档我送你去。”
“行,我给她打个电话。”冷知恩着已经开始拨通白的手机号。
白思阳这会儿看着前来求饶的姐姐,还有一直在和的父母,忽然有点想笑。
“喂。”
“你好些了没?”
“放心,没事。”
听她语气不高,房间里似乎还有别人话的声音,冷知恩追问了句,“你爸爸妈妈在?”
“嗯,还有他们的大女儿。”
“该不会是求你放她一马吧?”
“你猜的还真准,就是要我放她一马,什么年纪不懂事,才做了那样的错事,但不管怎么她也将自己从大火中救了出来,还留下了那块疤。”
“我去,你这父母还真是奇葩,不过这会知道你这刀不该挡了吧?”
“怎么会呢,虽然我有为她着想,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受伤。”
“你在哪儿给我打电话呢?”
“卫生间。”
“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不知道,没想好也懒得想,看见他们我这心都是乱的。”
“这个时候才是谈条件的最好时机,既然你怎么着都不准备将白思月送进牢房,那不如做点对自己有意的事情,比如让你父母帮牧韩毅渡过难关,并且将你们俩的终身大事订下来,这样你才算没白挨这一刀。”
“我是我觉得这样的交换让我很不爽。”她认为她跟牧韩毅的感情本就应该得到祝福,为何还要她用这样的方式谈条件?
“傻不傻,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如果你错过良机损失的是你,而且你父母明显更偏心于你姐姐,即便他们知道过去是他们不对,误会了你冷落了你,可这么多年对你姐姐宠爱有加的态度,在他们心里早已经根深蒂固,所以就算对你心有愧疚,也绝对不会因此不要你姐姐。”
“嗯,这话有道理。”在刚刚他们开口为姐姐求情,又苦口婆心的劝她不要太计较,毕竟她们血脉相通都是一家人,所以不要太计较才好。
“所以啊,千万别犯傻,还有啊这个时候你应该提出点别的要求,比如给你买个房子,你姐姐早就又自己的住所,你为什么没有?”
“嗯,行,一会儿出去我就跟他们谈。”
“谈也要讲究策略。”
“啥策略,你赶紧。”白思阳知道冷知恩脑子好使,所以想听听她口中的策略是什么。
“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