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差不多年底的时候才公布的,其实也可以算是16年年初的事情。算算离现在,其实也不过只有一年多一点。而且新规出台的时候,最后一批已经投入生产的抗体,序列号还是按照旧规做的。”
“严格来算的话,如果是那时候的最后一批抗体,现在应该刚刚过保质期。”
“所以,两者都有可能。”
景予安:“明白了。谢谢你。如果后面还查到什么线索的话,能不能给我微信里留个言?”
许延彬:“没问题。”
电话重新回到了林茵茵的手里,“宝贝儿~解决了吗?”
景予安:“嗯,很谢谢你们帮忙。”
林茵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那我们这周末约不约??保利那边上冬装了,我们去看看??”
景予安轻笑一声:“好。我实验结束给你留言。”
简单寒暄了几句,景予安挂了电话。
她靠在椅背上,盯着眼前纸上的“515”和“697”,陷入沉思。
半晌,她轻轻呼出了一口浊气。
看样子,要想知道答案,免不了要和平头哥再打交道了。
只是问一下……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吧?
他不是也问过我,“有什么想问的吗?”
景予安的胸口有些闷闷的。
她透过阳台的玻璃门,看向窗外。
月色正好,流华曳地。
……
第二天,五楼实验室。
排风扇的功率很小,声音几乎听不见。笼子里的小鼠踩过垫料,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衬得整个房间格外安静。
操作台上堆满了材料。
景予安环视了一圈,没发现半个人影子。
喜怒无常的平头哥不在!
她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景予安眼底神色复杂,心口糟糟的乱。
昨夜,没有再做到那个恼人的梦。
只有江司南那天压抑着的眼神,一遍一遍地回放。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
厌恶?
回避?
还是什么别的?
好像都不是。
平心而论,比起渣男张,江司南自始至终都没做过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可是……
为什么自己一看到他那压抑着歇斯底里的眼神,便会下意识地感到恐惧?
景予安垂眸。
手心里,是按亮了指纹锁的手机。
微信消息栏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