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男生,只觉得脸上扑完一层粉后,笑也不敢笑。
只要一笑,脸上就“扑簌簌”抖下来一层的粉,吓得他们以为只要多笑上两笑,上台之前就得被重新抓回位置上,蹲大牢重新画。
周宝骐演的是个病人家属,脸上还有点“人气”。
楚岳赟则是扮了那位倒霉催的“非典英烈”,全程躺尸,脸刷得跟鬼一样,活像一头栽进了面粉堆里,还是脸朝的下。
眼见着这位魁梧的壮黑汉子,摇身一变,便成个“粉雕玉琢”的白脸,周宝骐一下子没忍住,脸上那层粉“扑簌簌”掉下来一层。
“山哥,你早八百年去校队上打篮球的时候,要也是这副样子,那还有秦风那个白脸什么事儿啊!”
楚岳赟脸一黑,但是刷成这样,什么也看不出来,“你怎么整跟个娘儿们一样,叽叽歪歪的不,还老是扯旧账。”
周宝骐觉得这是戳到了他的痛处,眼睛周围挤满了笑纹,妄图通过这种方式,兜住脸上“扑簌簌”掉下来的粉。
“山哥,不是我你。”
“你看看我们宿舍里,骚男,他为什么能脱单?”
“难道就光凭他一张嘴?”
“还不是凭着他那张白脸。”
“我给你算笔账啊,你看看他,平日里,护手霜,控油洗面奶,唇膏,再到衣服搭配,从头到脚,哪样肯含糊?”
“哪像你啊,起床了,脸上糊一把,套件衣服就出去了,头都不梳一个!”
楚岳赟摸了摸自己的圆寸,又看了看周宝骐头上的同款圆寸:……?
都是圆寸,谁还看不起谁呢?
得好像你出门梳头一样。
统共一厘米,你还想怎么梳出个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