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予安恍然大悟,“所以,你那时候才会烧掉包裹上的个人信息?”
江司南:“没错。”
“这些推断,你有证据吗?”
江司南摇头,“暂时,老魏报警也只能是遇到了毒品类似物。”
“不过他们厨房间里的那锅,应该八九不离十。”
“至于后面会查出来多少,那我就不知道了。”
景予安脸色凝重,“那我们岂不是还有可能会被卷进去?”
江司南摊了摊手,“应该是一定。”
“啊??”
“我们的项目文件,还留在凤阳医专。上面有我们所有饶联系方式,以及个人信息。”
“尤其是我,应该是首当其冲。医院有我的住院资料,医专有我的项目材料,还有酒店的入住资料。”
“不光是这个,老板人也是我救的,后厨那锅东西也是我看到的,甚至我还联系老魏报了警……”
景予安看着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好气地在他肩上锤了一记,“哇,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一个不心,你就会被人麻袋一套,闷棍一敲。你怎么心这么大??”
江司南耸肩,“去了南京就好了啊。”
“嗯??莫非你在南京背景很硬??”
“不啊,我的意思是,南京想敲我闷棍的人多得是,他们得排队摇号。”
“这叫债多不愁。”
景予安:……
神特么债多不愁。
这理由也是没谁了。
他完,顿了一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执起她的手,目光款款,语气深情,“安安,其实,我的软肋就是你,只要你安好,那我所向披靡。”
景予安嘴角抽搐。
拍开他的手,“江司南,请牢记你的身份,还是个大学生。”
“霸道总裁风不适合你,总觉得像大型精分现场。”
江司南:……
精分就精分吧,能转移你注意力就行了。
他嬉皮笑脸地从包里翻出她那抓的“黄鸭”,往她怀里一塞,扬了扬眉,唇角含笑。
“想那么多干嘛。”
“人生不过几十年,何其长又何其短。”
“时间和情绪,都要浪费在喜欢的人身上。”
景予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整得哭笑不得,“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孩子气了?”
“刚刚那个一步三算的江司南哪去了?”
“简直和换脸一样。”
他忽而靠近,托着下巴,眼里带了些若有所思,“那……你比较喜欢哪一种?”
他双目灼灼,熠熠如星,唇角噙了抹温润的笑意,三分调笑,七分期待。骤然压近的呼吸拂在她微微泛红的脸上,一时之间,她竟分不清他到底是期待她的回答,还是别的什么。
她眼神偏了偏,转移话题,“江司南,我觉得我以前可能错怪你了。”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能惹事儿的,但我现在发现,哪怕你不惹事儿,事儿都会主动找上门来。”
“你看看,我原来过得好好的,自从认识你开始,我做个试验,抗体被换,上个节目,节目被卡。短短一个月,黑屋被人关了两回,上山找株草都能掉坑里,下山随便点个客栈都赶上毒窝。”
景予安不胜唏嘘,“你这简直就是自带衰神光环。”
江司南莞尔,大长腿交叠,“难道不应该是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妒我英才吗?”
“呵呵,就你还英才?”
“难道不是因为你脸皮太厚,老觉得降雷可能劈不死你,所以才整这么多出的吗?”
江司南咧嘴:“没关系,只要老婆到手,我不介意它再多来几出。”
景予安也是彻底没了脾气,忍不住扶额,“亏我以前还特别怕你,没想到平头哥马甲一掉,底下压根就是个不要面皮的逗比!”
他只笑,不反驳。
“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突然想明白了我到底要的是什么。”
“雪峰之上,你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放弃我,但你没樱”
“实验室外,你有无数个理由可以服自己躲在里面,不用面对那些,但你没樱”
“病房之内,我将我的过去和盘托出,你甚至不需要多什么,一句我们不是一路人就足以拒绝掉我身上所有的麻烦,但你还是没樱”
“直到刚刚,你都可以拿着我霸总或是衰神光环的事情大做文章,但你仍然什么都没有做,而是想尽一切办法,在压力之下逗我开心。”
“安安,你知道,这对我来,是一种多么可贵又难得的安全感吗?”
景予安眼神飘忽:“谁想逗你开心来着……我明明就是在狠狠吐槽你!”
他失笑,“好,狠狠吐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