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石灰岩,经地下水的溶蚀而成,在这里发现了最早的南京饶头骨……”
“这长得好像周师兄啊!”
“这个像星空!”
“葡萄!!”
“葫芦娃诶!”
江司南默默关掉了百度百科,切换成了照相机。
晚上,两个人并排躺床上,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看照片。
“为什么这张你把我鼻孔拍这么大?”
“江司南,你怎么老是选点死亡角度??”
被戳了痛脚的某人,直接当着她的面,在手机里老鼠细胞组化的相簿里新建相册母蜥蜴,并且把她所有的照片装了进去。
封面是她一手一串糖葫芦真烂漫的脸,一排白牙晃得人出神。
景予安作势欲抢他手机,某人只是单手上举,怀里就自己撞进来一只白嫩嫩的软包子。
领导脸一甩,泫然欲泣,“给我嘛”
江司南:……
“密码锁?”
“。”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数字?”
“随机生成数,比我生日安全。”
:10,:25,:01。
“有道理,下次我也学你。”
早上,某人心血来潮。
“我帮你刮胡子吧?”
“算了吧,我怕你把我削成地中海。”
“那我先拿你的腿毛练练手?”
“妞儿志向不错,五大洲七大洋打算在我身上挨个打卡吗?”
离他越近,她才发现,他虽时常嘴上损人,但字里行间都是淡笑和自嘲。
就像是一首优雅的提琴曲,踏着恰到了好处的鼓点节拍,朝着她缓缓走来。生活里的一些琐杂事,都因为这层音色的晕染,变得趣味盎然。
他常年呆在室内,眼睛不能很好地适应室外太阳底下的光线。
故而他时常眯着眼睛,追逐她光下跳跃奔跑的身影。
景予安时常嘲笑自己像牵了一个盲人。
他总是淡笑不语,默默在心底里补一句。
这是牢牢牵着我心走的
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