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纷纷露出了心领神会的微笑。
眼见着事态朝着“越帮越忙”的状况发展,邹蕾急眼了,脱口而出道:“不是这样的!”
“我们后来在实验室里和好了!”
“他、他实验基础不好!”
“我那时是在教他实验!!”
“我、我……”
她讲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急得一头大汗。
在“教他实验”四个字出口时,洪军和江司南同时捂住了眼睛,不忍再看。
这下完蛋了!
徐老师的眼睛一亮再亮,语气温和,循循善诱:“姑娘,你人是挺不错的。”
“你平日里都会教他做实验吗?”
邹蕾一愣,“对,他实验基础不太好,我有一空就会教他。”
“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教他做实验,那这材料是哪来的?抗体是用的谁的?”
邹蕾连忙摆手,“我没有动别饶东西。”
“实验材料每个人都是固定的,我都是平日里……平日里省下来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师姐得没错!”
周宝骐连声附和。
“哦原来如此。”
洪军暗叹一声,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
徐应的脸上堆满了亲切且和蔼的笑容,缓缓转头。
那笑意落在江司南眼底,就像是一个早已布好了陷阱的猎手,隔着三丈远,冲着他露出的,成竹于胸的笑。
可以收网的笑。
笑得他汗毛倒竖,一身寒意。
但他面色始终没有变什么,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平静得恍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
徐应不再看他,也不再看任何人,而是直接把挑衅的视线对准的最上首的洪军。
“洪院长,我手里有一份文件,不知道您有没有看过。”
“前几,它被人放到了教育局季副院长的桌子上。”
“和它一起的,还有一封举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