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永安也是先帝的孩子吗？”柳沐乐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但是又不想把人往坏的方面想。

如果不是，那岂不是静太妃前脚刚跟明成帝那什么，后脚就跟莫琰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咦，柳沐乐觉得越想越恶心。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但是永安她是莫琰的孩子没错。”这也是上官宏煜没有弄懂的地方“静太妃亲口跟易太后承认的。”

如果不是皇兄这样告诉他，他真的一直以为永安就是自己的亲妹妹。

柳沐乐倒是弄懂了，但是也没有跟上官宏煜解释，而是想起永安昨日的表现“所以这些事永安她知道多少？”那孩子的表现不像一无所知的样子。

上官宏煜并没有正面回答柳沐乐的问题，而是说：“由于父皇晚年得子，又是在久病初愈的情况下，虽然是个公主，但是很受宠。母凭子贵，静太妃在宫中一时也是风光无限。直到永安两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喉咙再也不能出声。”

但是柳沐乐听懂了，“我听说是中毒？”柳沐乐细思极恐“你的意思是说永安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所以被人下了毒。”是莫琰？还是静太妃？亦或是其他人。

这样对一个刚刚会说话的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怪不得永安的性格一直都那么奇怪，那么小的年纪就经历了这些。

上官宏煜点头，证明了柳沐乐的猜想“是莫琰。大概也是因为这件事静太妃也看清了一些现实，最后选择了易太后。”

亦或是人心终究是会变的，静太妃只是为了自己选择了更为可靠的帮手。

想来莫琰这人真的不怎样，一个愿意跟他去幽禁院吃苦，也可以为了他不在乎自己的名节勾引先帝的人，最终还是跟他离了心。也只能说为母则刚，也许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

“父皇驾崩的前一年身体时好时坏，都是静太妃一直在御前伺疾，也是那个时候莫琰终于有机会从幽禁院出来了。他经常找机会待在父皇身边。”以至于明成帝真的想过要把皇位给他。

因为那个时候上官宏焱的身体比先帝好不了多少，上官宏煜也不愿意回去。

“要不是易太后说服了静太妃，用计让父皇听到莫琰与静太妃的对话，使他原形毕露，可能最后的传位遗诏上未必是皇兄的名字。”想到这里上官宏煜就有一点心酸。

柳沐乐看出来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他，当然上官宏煜也不需要，他早就看开了“在事情败露的第二天父皇就驾崩了。”到现在他都不太愿意想起，邺城那极度混乱的半个月。

“那个时候静太妃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她谁都没说。国丧之后自动请辞去了静安寺。”

其实那个时候易太后也不在了，看在她最后有功的份上，明宣帝不至于难为她，至少会给她一个地方孤独终老，当然也不会厚待。

“直到永乐出世了以后，她才写信给祖母告诉了祖母两个孩子的生世，她说她可以保证孩子们一辈子都不回宫，只求皇室的人不要为难他们，关键的时候保他们一命。”

“你们就相信了吗？”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谁又能保证永乐一定是明成帝的孩子。

上官宏煜当时其实并不知道，但是明宣帝和独孤雪是信了的“祖母找人调查过，在最后的那半年，静太妃一直待在父皇身边，每天都有史官寸步不离的跟着，是父皇的孩子没错。”

而且那个时候莫琰还在幽禁院根本就没有接触的机会。

那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可是莫琰的态度就很令人寻味了“莫琰为什么会觉得永乐是他的孩子？”睡没睡过他自己不清楚吗？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上官宏煜眼中是深深的厌恶“在父皇去世的前一日，以为父皇昏睡了，莫琰和静太妃在外殿吵了起来，莫琰最后用了强。”应该那个时候莫琰就知道静太妃早就不是站在他那边的了。

好吧！柳沐乐承认莫琰真的是完全超乎她的想象。

柳沐乐不知道该不该同情明成帝，说他有情，他对兰贵妃、易太后、上官宏煜以及上官宏焱都很残酷，要说无情，他也曾经真心宠爱过贤妃，疼爱过莫琰，晚年也有可能喜爱过静太妃。

但是那些真正想要对他好的人，被他伤害至深，那些他真心对待过的人却各怀鬼胎。甚至临到终了，还要看着自己的儿子睡自己的女人。

“陛下跟祖母真的没有接孩子回来吗？”看明宣帝和独孤雪的态度好像没有很讨厌两个孩子，按独孤雪的性格应该不忍心让孩子在外面受苦。

“祖母亲自去看过，也提了几次让孩子回宫，但是静太妃的态度异常坚决。”其实她的心思大家都清楚，她就是怕明宣帝或者上官宏煜不相信，孩子回来了会有危险，所以就一直待在静安寺。

说实话明宣帝倒是真的没有这种想法，就这两个孩子这么小的年纪，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只要孩子心地善良，不作妖，即使是仇人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