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心痛之症一直难愈,终至病重而亡。”
戚婆婆点了点头,道:“照此说来,唐教主果然是练功走火之兆,难怪,难怪。”三人闻言一惊,冼清让道:“难道婆婆认得我娘?”戚婆婆道:“令堂当年有意邀我入教,老婆子一贯独来独往,怎愿受此管束?我又向来言语半分不肯饶人,便和你妈妈打了一架。”
景兰舟闻言惊道:“戚前辈,你和唐老宫主交过手么?”戚婆婆叹道:“我武功和唐教主差得太远,没出几十招便败在对方手里,蒙她大人大量,未跟我多加为难。唐宫主剑法高绝,没花甚么气力就已将我制住,自己却突然无缘无故吐了口血,当时我便心中奇怪,猜她多半是内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