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之时已然病重,信上言道萧念之事殊为生平一憾,眼望百年在即,不当复增一憾,恳请家祖代为遮护爱徒,勿令长老今后变生不测、罹祸遭厄。”梅潜闻言默然。顾铁珊点头道:“萧念之事只得家叔亲近之人知晓,宁府既知此事,想必确是收到了赛大人的亲笔书信。”
梅潜缓缓道:“我这好徒弟既已一早投靠王府,这事定是他暗中相告王爷,岂堪为凭?”诸人闻言一怔,皆觉此话有理,雷畴天身为顾铁珊义弟,自也清楚萧念旧事,向王府通风报讯亦是不足为奇。朱奠培哈哈一笑,道:“我知长老必要这般分辩,尊师信中犹自提及一事,只怕连景兄、顾堂主这些顾老前辈的至亲也不知晓,决不能是我宁府捏造。”景兰舟闻言一惊,道:“小王爷所言何事?”朱奠培目光闪动,笑道:“正是当年那巧言诓骗顾老前辈、以致萧念大侠身死的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