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对凤斗道:
“被夺的是你的妻子?”
“不是。”
嗯??
“被杀的是你的孩子?”
“不是。”
啊???
“那算什么夺妻杀子?”
“差不多啦!”
我:“……”
这哪是差不多,根本是一个一样的地方都没有好吗?!
欺负人,赤裸裸的欺负人啊!!!
我无力地捂住胸口,感觉血槽已空。
虽然这个见面很不愉快,但我还是以凤斗弟子的身份留了下来。
但凤斗似乎一直看我不顺眼。
“用山前那条小河里的水,把这里所有的树,挨个浇一遍。”
“全、全浇了?”望了眼一望无际的树林,我张大嘴巴。
“嗯,一棵也不能落,”说罢,郑重其事地补充了一句,“七天后我检查。”
和兔熊,我一直保持着飞鹤传信。
这天,收到兔熊的来信,问我在冰凤族过得怎么样,凤斗是否已经收我为徒了。
本来无坚不摧的我,被他这关怀的话一问,立即脆弱得红了眼眶:
过得不好,一点儿也不好!
不过,为了不让兔熊担心,我咽下眼泪,胡编了几句过得多么幸福、凤斗对我多么好的话,把信寄了回去。
把这方圆至少百里的树林每一棵都仔细且认真地浇一遍,绝不是件简单的事。
忙活了半个月,每天只睡两个时辰,我也只浇完了一小半。
气喘吁吁地浇完一片树林,我提着灌满水的木桶,向另一片树林走去,却看见一道深沟横在两片树林之间。
“真倒霉!”我抱怨道,刚准备施展法术飞过去,却发现这道沟看上去,似乎有什么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