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盘的感觉,每次应酬什么的他都来这里,虽然没有打折,但是就是有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中午客户请客吃饭,便是也在,向暖跟客户刚入座,便有工作人员到她跟前,低声在她耳边道了一句,向暖听了后也没说别的,只轻声回应:“知道了!”
工作人员离去后,客户问她:“向小姐现在可是这里的老板娘了,看来就是不一样啊。”
向暖笑笑:“点菜吧。”
胡非跟陈晓文还有丛容坐在向暖一侧,倒是很客气的跟对方互相倒茶,一群人围在一张大圆桌前,大家都很和气,但是向暖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胡非看出她有心事,低声问她:“有什么事吗?”
“没有!”
向暖想了想,然后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她没撩起头发来,别人看不见她肿了的侧脸。
“请便!”
客户客套的跟她说了句。
向暖起身离开后就去了洗手间,突然感觉半边脸又火辣辣的疼,沾了点凉水轻轻地碰了碰自己的脸,虽然补了妆,但是掀起头发来依然能看到肿肿的一块。
冰水暂时止痛,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急急地寻找着向平渊的号码,她不知道他跟霍宾白吃的哪门子饭,他要是知道吴秋曼已经知道向晴的死因,他还能吃得下去?
霍宾白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一切,向平渊现在跟霍宾白吃饭,霍宾白心里怎么想的她不难猜测。
可是转念,她却又看着别处,手机拨出去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听着熟悉的声音传到听筒里,她却没说话,将电话挂断了。
她打电话给向平渊又有什么用?向平渊的性子,她说什么他会听吗?
亲情跟事业之间,他永远选择事业,可是他那份宏伟的事业已经接近枯竭,还能救吗?
向励早上跟她说,公司里现在恐怕连千万支票都开不出来,那,那个公司现在跟一个空壳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概是,银行里还负债累累。
夜幕降临,公寓。
向励躺在沙发里吃着果盘看着周星驰的老电影,听着开门声转头朝着后面看了眼。
“你回来了?”
向励从沙发里起来,打招呼。
“嗯!”
向暖将包放在一旁,转眼便听到厨房那边有人在煮饭,不自觉的叹了声:“你倒是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当然是把自己当外人的,只是既来之则安之嘛!”
向励说着,仔细端详起向暖低着的眼眸来,神色也正了正,“你怎么总不开心?”
“你又看出来了?”
向暖轻笑了声,觉得这小子好像挺注意她的。
“脸上全写着呢。”
向励便说,依旧扭着身子趴着沙发里。
向暖忍不住叹了声:“你说向平渊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向励眨了眨眼,觉得这话有古怪,拧了拧眉:“爸又去找你了?”
“他何止找我啊,还找了霍宾白呢,霍澈的父亲,今天中午霍宾白跟朋友吃饭,他还挤在里面。”
向暖说完后绕过去坐下,头疼是真的。
“唉!或者要等到公司破产后,要不然我给他来个釜底抽薪算了。”
向励想着也是心烦。
“怎么釜底抽薪?”
向暖听后眼眸一亮,问他。
“就是,假装接管公司,然后该卖的卖,该当的当,把银行的钱先还了,然后宣布破产啊,只是这样一来,你婆家会不会更看不上你了?”
“那个我倒是不在乎,只是这样一来,向平渊肯定恨死你了,而你妈肯定还是把一切罪责都归在我身上。”
向暖想了想,回他。
“那个,大概你也不在乎吧?”
向励笑了笑。
向暖低着眼眸正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发呆,听完他的话忍不住转眼看他一眼,为什么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孩子,她需要另眼相待了呢?
“以后别再跟人打架了,也不是小孩子了。”
向暖便突然说了这么一声。
“我有暴力倾向你又不是不知道,难改。”
向励说着又靠在沙发里,一只手抱着后脑勺,一只手用叉子拿着水果吃。
向暖也靠在沙发里,也是犯愁啊。
不过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向暖觉得头发碍事就把头发拢起来了,当时忘了自己脸上肿着,然后脸露出来后,钟点工大姐跟向励都吃惊的看着她,向励当即就火了:“谁给你打的?”
“好像有点严重,我去找药膏。”
钟点工大姐看着也着急,转身就去找医药箱了。
“这个药膏说明我也看不太懂,应该是治疗这个伤的吧?”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