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她细皮嫩肉的一个女孩子,自从跟他在一起,又是被打又是被骂的,虽然她自己说自己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脸色,但是他却做不到完全不顾及的。
“你父亲跟你继母毕竟还在一起,你这样一闹,估计你继母得疯,你该知道的,女人一疯起来,男人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徐毅成想了想自己家的状况,那老东西不就是为个女人差点命也没了?
霍澈何尝不知道,霍宾白这阵子对他说的那些话,哪一句不是因为吴秋曼?
霍宾白总想在他跟吴秋曼之间找到一种平衡,但是他跟吴秋曼怎么平衡的了?
“按照你们家现在这个情况,可有人支持你跟向暖在一块?这阵子对她不利的新闻实在是有点多,估计你要是跟你父亲还有继母闹起来,那些人肯定也是站在他们那边,你公司还有几位长辈,都占着要职,你还是想想清楚吧。”
“没什么好想的。”
霍澈低沉的声音反驳了句。
“那向暖呢?你能承受得住那些流言蜚语还有家庭的压力,她能吗?只是向家这一方就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加上霍家,她大概不是九死一生也得被扒层皮。”
徐毅成说完也往那边看了眼,如思在对向暖的牌指指点点的,那俩女人一个是外放的性子,一个是内敛的性子,倒是很互补的,这大概也是她们为什么能一直那么要好的原因吧。
不过如思会为了徐家的人跟他干仗,找他给她出气,讨公道,向暖会吗?
显然是不会的,否则她也不会那么面似平静,却突然病倒。
玩牌到十一点,向暖脖子疼,便不玩了,如思一掀开她的头发,向暖疼的稍微往旁边侧了侧,大家都看她,在收牌的人惊的差点牌也掉了,问她:“怎么了?”
“你脖子怎么回事?”
霍澈帮她擦了点药膏,但是显然是没什么用的。
陈起杰看了眼,“别动!”
他隔得远,站起来倾身去将她的头发撩了撩,然后又坐了回去:“应该没什么大事,我那里有消肿的药膏,等下拿给你。”
“谢谢!”
向暖都来不及尴尬,陈起杰已经回去。
只是别人却都默了,显然她这地方受伤,大家都很好奇,需要一个说法。
向暖看大家的神情,不自觉的笑了笑:“不小心碰到树上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张口就把这种话给说出来,她说的平常,对别人来说却一点诚意也没有的。
向暖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转头看客厅那边:“我们回去吗?”
霍澈便站了起来:“起杰待会儿把药膏给我送过去,走吧!”
向暖突然后悔今晚跟他下来玩,当众撒谎,真不是个好女人该有的行为,还都是朋友。
她心里是抱歉的,但是她说不出来。
霍澈也不多说,便带她走了。
只是他们一走,一群人却又忍不住叽叽歪歪,尤其是徐毅成一坐下,大家便忍不住问他。
“我什么也不知道。”
徐毅成甩手掌柜的架势。
如思气的都想踹他,陆志明拿着牌想了想:“总不是被霍大爷给啃的吧?”
“有可能哎!”
张巧玉听着,竟然觉得很有道理,她表哥那样的,一看就胃口挺大的。
“并没有牙印,如果判断无误,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划伤,处理不及时有点发炎。”
陈起杰淡定的解释了一句。
众人又都看着陈起杰,陈起杰叹了一声,不理他们:“我先去给他们找药膏,这点小伤说来是小事,但是处理不好,就会成大问题。”
这个大家倒是认同的,毕竟,早年有人因为被钉子扎了一下没处理而挂掉的事情大家都听过些。
向暖跟霍澈回到家后不久陈起杰便去了,将药膏给他:“你擦的那个药膏祛瘀的,消肿效果还是差了些。”
霍澈伸手去拿,陈起杰突然笑了笑,将药膏移开,眯着眼问他:“能不能透露点情况?到底怎么伤的?”
“被人恶意砸伤。”
霍澈没稀罕惹他,直接说出原因,然后将药膏拿走。
陈起杰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关了。
向暖坐在沙发里,轻轻地将头发拢到另一旁,霍澈帮她喷了药膏,被那股子冲鼻的味道弄的皱了皱眉头:“味道不是很好闻,能忍吗?”
“嗯!”
向暖答应着,感觉一股刺骨的凉意,不过很快就舒服了些。
霍澈看了眼说明,把药膏放到茶几上,问她:“睡觉?”
“怎么睡?”
向暖眨眨眼,单纯无害。
霍总笑笑:“怎么睡,上楼我再教你。”
向暖再次被霍总给打包带走,不过这次是公主抱,她脖子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