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火红色的晶核被一块寒冰紧紧包住,众人盯着那颗晶核,梅诗多看了一眼又看见一旁变异扇贝的贝壳微微开口,冒着鼓鼓白色的凉气,梅诗刚想开口,身边一个巨大白色身影第一时间蹿了出去带着特有的咪呜叫声,亮出利爪双眼泛光准备一举拿下这个大贝壳。
没想到扇贝还是十分迅速合上了自己的贝壳,贝壳与利爪相交碰撞出一串火花不说又带来了一阵令人牙酸吱吱声。
“嘶”梅诗不由得捂住腮帮子,这声音听得她都想磨牙,“咪咪啊,别打啦,你看人家都挨了你揍那么久,咱也不和它计较了。”
梅诗算是佛了,她是看透了这扇贝就是打算装死不打了,要不是戳到它痛点它基本不还手。
咪咪不听梅诗的话,依旧不甘心挠了两把扇贝,然后阮阮从袋子里钻出来和咪咪说了半天咪咪这才收手不再碰这扇贝了。
看着一地狼藉以及那里躺着一个大扇贝,梅诗看着不顺眼,回头看见严晖、桑溪说道:“把地上收拾收拾,我把扇贝扔回海里去,待会我们在想办法捞点海鲜。”
虽然他们现在一点捞海鲜的办法都没有想出来
吩咐完,梅诗就让严晖先把这晶核放进他空间项链里回头回店里在处理一下,对上一旁想捡漏的六六那遗憾的小眼神,梅诗笑了笑。
小样,占我便宜捡我漏的还没出生呢
接着,严晖和桑溪开始利索的收拾起了海滩,梅诗再次露出自己的麒麟臂举起扇贝就把扇贝往海里扔了进去,扔完之后梅诗十分骄傲地拍了拍手表示自己十分满意。
海风那么一吹,忽的不自觉打了一个寒战。
“妈耶,有点冷啊。”梅诗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那是一种滑溜溜、软软的带着一丝熟悉体温的“啊嘞?”梅诗忽然面露迷惑,她现在怎么是露胳膊的?
她来的时候明明穿的是一套长袖的衣服呀?见鬼了,自己袖子去哪里了?
“我的袖子嘞?”梅诗一时之间目光四下乱看之中这才看见了那一地熟悉的碎布料,“哈?我的……布啊……”
“梅姐姐怎么了?”严晖眼尖的看见梅诗站在海边仿佛做了脖颈操似的那扭得,严晖一度以为她可能是昨晚睡觉落枕了。
“我袖子没了……”梅诗憋着嘴,海风呼呼的吹她在那不停地搓着两个胳膊相互取暖,严晖也才反应过来梅诗的两个袖子在刚刚秀麒麟臂的时候全部光荣牺牲了。
爆衣一时爽,吹风火葬场
严晖见状很自觉地从空间项链里拿出一条毛毯递给梅诗道:“梅姐姐,你先披着这个毯子吧。”
“这不是我之前在农家乐那晚包脚的那条么?你让我披肩?”
“……”给你盖着谁知道你包脚了
“都是你的肉你还有什么鄙视链么?”严晖沉默半晌来了一句十分没有求生欲的话。
难道没有?虽然梅诗面上绝对不会这么说,但是她还是想说些什么:“你洗脚布跟你洗脸布是同一条?”
“那倒没有,大可不必。”严晖连忙摆手擦完脚还能擦脸?他想了想还是算了。
“那你让我包脚的披肩?”梅诗瞬间柳眉倒竖,感情不轮到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疼?
“换一条。”
“没了。”
“怎么可能?之前还有三条呢?”梅诗记得他们出门在外过夜基本人手一条毛毯的。
“丢在明少那边了,之前在那边留宿两次就干脆放在那边了。”严晖的答案梅诗又有些迷惑了,问道:“平时你毛毯在你空间项链里又不费劲也不占地,你为什么不随身带着还放在那边?你是打算在那边安家了么?”
“没有。”严晖也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那么一丢丢蠢。
接着梅诗又道:“人家那边还得给你毛毯被子腾个地放着。”
“……”行吧,都是我一时犯傻行吧?
“梅姐姐,你要不凑活凑活?”说着严晖还抖落抖落毛毯,道,“都这么久了,没啥味道了。”
“??什么叫没啥味道?你是说我脚臭?”梅诗这下可炸了,严晖这话说完立刻就发觉自己说的有些歧义,连忙鹌鹑状缩了缩脖子表示没有这个意思。
“没没没,没有脚臭,我我我我是说那个我空间干燥,放久了也没有发霉什么的。”严晖连忙解释,说完就自己做出行动把毛毯抖开直接披在梅诗身上谄媚地笑了笑。
梅诗这边和严晖一个吵一个怂,那边阮阮从咪咪身上下来一脸紧张迈着小步子哒哒哒往梅诗这跑来,喊道:“姐姐姐,海冻住了!”
“什么?!”刚刚在准备继续扣工资的梅诗听见阮阮的声音忽然回神看向海面,以不远处一个中心为圆点,开始迅速结冰超周围辐射开去,就在梅诗惊讶地这么瞬间他们这附近整个海面已经再次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不死心的梅诗走到冰层最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