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元孟的墓室建得是真的好,本来下了将近一周的暴雨,就现在雨都没有停呢。可是你看看这墓室里,除了偶尔不知从哪里吹进来带着湿润气息的冷风还能感受到外面的气候以外,这里一点事都没有。”
“那是自然,我们殿下的墓可是陛下……”穆轲刚想骄傲两句元孟这个墓可是按照皇帝的标准建的,但年他们殿下忽然病逝陛下差点要追封做皇帝可见受宠,可是这话到嘴边穆轲转念一想,人死大梦一场空,死后堵得荣耀又有什么用?
现在再说也没有什么意义,除了这个造得上好的坟头往日的记忆早就尘封进了历史里,有什么可说的?
他宁愿当年殿下长命百岁君临天下也不想搞一个奢华无比穷尽半个李朝陪葬的太子墓。
梅诗众人在穆轲的带路下此刻正坐在元孟墓室的前厅当中休息,梅诗四处打量着,借着月光草看着这精致雕刻的墓室上方再一次忍不住感叹古时的特权阶级的牛皮。
可惜她不懂这些,也不知道穆轲刚刚嘚瑟嘚瑟忽然就闭了嘴一副不愿意多提的样子是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这么一来只有明易陪着梅诗四处打量观光一下。
而此行跟着段焱而来的江之焕从进了古墓之中的时候便是一直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想想以往一号基地被围困的往昔,再看看眼下这些丧尸,江之焕还是将这些人联系不到一起去。
集训的后面几天戚战还特地将穆轲从元孟这边借过去教他们近身战斗,当时他就被穆轲浑身上下的杀伐之气下了一跳,本来他还以为对方可能是杀手或者特殊部队出身,结果……人家是古代士兵出身。
“怎么了?回神呀你。”井松桁此行也跟着过来,看着好友盯着穆轲的方向在那发呆,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你可得清醒点啊我劝你,你不要犯浑啊!”
井松桁作为曾经一号基地的人自然明白越朝皇陵的丧尸对他们的意味着什么,因此他害怕江之焕一时想不开就要找穆轲说点什么不着调的话。
“我没有……”江之焕收回目光摇摇头,道,“这事本来就他们不对,挖了人家墓扰人清梦。”
只是话是这么说,但是看见穆轲再想想以往被堵在基地里那窘迫的样子,虽然对穆轲的身份感到心理阴影,但是这也让江之焕更加觉得自己的报仇有望了。
“估计再休整一会大家就该研究如何对一号基地发动攻击了。”井松桁坐在地上看着周围大家也都在修整的样子,井松桁那颗原本状着胆子要来后来又有些怂的心,现在再一次膨胀起来。
“我有种预感。”
“什么?”江之焕看向发小。
“咱们这次能成功。”井松桁自信满满地看向江之焕,语气坚定道,“这次我们可以杀回去,我们可以报仇!”
听见井松桁这么说了一句江之焕心中一动紧接着没忍住笑了,紧接着握起拳头在对方的肩头上不轻不重得锤了一把道:“肯定的,这事还要你奶?你不想想你这毒奶体质……呸!”
“行行行,我不说……”揉了揉肩膀二人不再多说,江之焕看向梅诗的方向像是想到什么,问着:“丽娜最近在忙什么?这次没跟来?”
“怎么?这次这么危险丽娜当然不来……”忽然,井松桁目光一变,带着警惕看向江之焕,问道,“你最近问我表妹的频率有点高啊,你想干嘛?”
“就问问,先前不是你天天和我念叨说她训练很苦么?”江之焕收回目光,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鼻尖抬头看向不远处走来的那人,是段焱的亲卫,连忙站了起来。
“来人了,起来。”江之焕刚刚提醒着井松桁起来那边来人便通知他们去见段焱,说完之后那人脚步未停直接走向梅诗那边,看来是要开会了。
梅诗他们过去的时候,穆轲手里还拿着他们习惯用的羊皮地图,梅诗往抢瞧了一眼,很好,不是她能看懂的。
也难怪段焱说元孟给了地图,但是到了最后元孟还是派人亲自带路。
“我听说你们曾经逃亡的时候也闯进过这边?”穆轲拿着地图,用审视的目光看向江之焕他们,问道,“有没有破坏什么?”
“没,就在这片皇陵中躲过一段时间,但是具体地我们也不知道躲的是谁的墓……但是那个墓有半处已经塌了,应该不是这里。”井松桁连忙解释着,都到这了他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
他们曾经是逃亡在这里停留过,但是他可以肯定他们没有在这里待过,这里的环境比他们躲藏的地方好太多了。
“塌了……”穆轲微微思忖了一会,印象里大概有了是谁的墓,微微松口气,只要不是他家殿下以及先皇墓就无所谓。
“我能问一下你们当初被追杀的时候是怎么逃出一号基地的,是有秘密通道还是说直接正门杀出来的?”穆轲看向井松桁他们,解释道,“这样我们可以相互结合一下看看要不要修改路径。”
“我们有内城和外城之间的秘密通道,从内城逃出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