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年带着高富安很陈二狗将李宗之和陈洮两个人和他们的一帮随从都是一通狂揍,最终全部躺下了。
直到要带人走的时候,高伯年才意识到一个很大的问题,自己不能就这么拎着人去李府吧,这脸上的伤太扎眼了。
“富安,你去找一辆马车来!”高伯年直接吩咐。
“高衙内,不用找,小生来的时候就带了马车!”这时候,一直没吭声的李宗之小声说道。
高伯年乐了:“哈哈,还是宗之兄准备完备!”
说着赶紧扶起李宗之笑着道:“我就是个粗人,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宗之兄海涵啊,要是不解气的话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李宗之被高伯年的忽然变脸给吓了一大跳,唯恐他又搞什么幺蛾子,杆件摆手道:“不不不,不用,小弟无碍!咱们这就走吧!”
说完,李宗之冲着那边躺在地上装死的两个随从黑着脸说道:“还不赶紧起来,送我回府!”
两个随从其实被打的挺惨的,全身都疼,好多处都青肿一片,但面对自家主子,他们可不敢多说,赶紧挣扎着爬起来就要去扶李宗之。
高伯年摆手:“我扶着宗之兄,你们赶紧下去赶车!”
两人看看自家主子,似乎也没反对,于是赶紧一瘸一拐的下楼去了。
等高伯年带着李宗之下楼的时候,但凡遇到的客人,见到李宗之高高肿起的腮帮子和一旁满脸含笑的高衙内,都是赶紧避让,唯恐给自己招惹了什么祸事。
“我的天,这花花太岁怎么在这里,那是李员外郎家老二吧,这次也被揍了?”
“可不是嘛,这花花太岁实在是太霸道了,谁都不怕,谁都敢招惹,真是没有愧对这诨名啊!”
“哼,你要是有一个做太尉的老爹,你比他还狂!”
“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花花太岁招惹这些高官子弟,爱怎么斗怎么斗去,只要不欺负我们就好!”
“不过依我说啊,他们爱怎么打怎么打,这些家伙都不是好东西,打死一个算一个,全死了最好!”
“嘘!”
……
清风楼在东京可是很出名的,此刻的客人可不少,听闻高衙内又在这里打人了,都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很多人夹在人群里议论纷纷,想着这么多人高伯年也找不出来是谁说的。
这些话不光高伯年听到了,就是李宗之也听到了,心里委屈加羞愧,同时也对这些看热闹的十分气愤。
但他们实在是小看了高伯年了,他慢慢发现,自己自从体力提升后,似乎连耳力和眼力也微微有所提升,这里不大,这些人距离也不远,他虽然分不清楚到底是谁说的,但是却能立刻判定是哪一群人力传出来的。
高伯年忽然脚步停住了,对旁边的李宗之微微一笑道:“宗之兄,是不是也很不爽这些人?想不想出口气?”
李宗之一愣:“高衙内,这里人多,可别乱来!”
他真的怕,担心这家伙惹出什么祸事还把自己给牵连进去了。
高伯年白他一眼道:“废物!被人侮辱还不敢出气教训,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你爹怎么教导你的。”
高伯年虽然还没见过李纲,但是却是从史书上知道李纲身为南宋四名臣,那可不是吹出来的,是真的很硬气,怎么就养出来这么一个儿子的。
“富安!”
高伯年跟高富安招招手,然后给他耳语几句。
高富安马上嘿嘿笑了几声,一招呼陈二狗,转身就朝一个方向的人群走了过去。
那群人立刻被吓的不轻,纷纷后退。
但他们哪里能躲得过,都被两人给拦住了。
“何福来是谁?”高富安大声问道。
几乎一瞬间,那一群人就纷纷看向了一个微胖的中年人,然后纷纷后退,跟他拉开距离,如避瘟神。
“叮咚,来自何福来的愤怒,骂名+3”
“这位爷,小……小的就是何福来!”那位中年人战战兢兢的说道,几乎就要瘫软在地。
高伯年这时候呵呵一笑,看着他问道:“刚才就是你说的我们都不是好东西?打死一个算一个?”
何福来瞬间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衙内饶命啊,小的真的是……”
何福来说不下去了,他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刚刚怎么就那么嘴贱呢。
他也想不出来高伯年怎么会能知道自己的名字的,还这么准确的找到了自己,可是他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一个劲的磕头:“衙内饶命!笑的知错了!”
“叮咚,来自何福来的仇恨,骂名+5”
高伯年脸黑了,这跪着求自己饶命,但心里却是在仇恨自己,不由的就生出一股邪火来。
还真是脸上惨兮兮,心里MMP!
“哼,还不老实啊,看来不给你点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