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还要你多多费心了啊!”时文彬笑颜如花,怎么看都是在看笑话。
高伯年冷笑:“哼,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吃力不讨好不说,若是引起了民变,别说乌纱帽不保,就是脑袋都可能要落地!时知县似乎很开心啊!”
时文彬陡然一惊,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太过露骨了,赶紧表情肃然起来道:“高县尉如何这般说话,本县何曾有这等想法。”
高伯年等着他道:“有没有我清楚,你心里更清楚。郓王的狗腿子不是那么好做的,惹急了小爷,直接剁了你这和狗头!”
高伯年本来就为找宅子的事生闷气,没想到遇到这这等倒霉差事,时文彬一个小小知县还敢这样挤兑他,自然直接暴走,展现出了他当初的花花太岁的霸道来。
时文彬竟然没被吓到,只是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冷笑道:“高县尉,你这是威胁本县吗?”
“威胁你了又如何?”高伯年盯着他道。
时文彬被说破了身份,也不藏了,冷笑道:“高县尉,你现在是郓城县尉,不是高衙内,这里是郓城县,不是东京城,而本官是郓城知县,论官职,你可比本县低半级。而你肆意诋毁郓王殿下,你可知罪?只要本官一封书信送出去,一旦郓王殿下震怒,就是高太尉只怕也保不住你吧?
再说了,当前的这个将梁山水泊收归官府所有的文书可是直接从西城括田所,那是官家诏令设置的衙门,你敢不尊政令不成?”
时文彬一副吃定了高伯年的样子,笑容更加灿烂,直接带上了冷笑。
高伯年心头发寒,他总以为自己低调一点情况应该会变好一点,没想到装了几天孙子竟然真的被人当成孙子了。
果然,自己根本就不适合做好人,心头叹口气,那自己还是继续做纨绔吧!
然后脸上慢慢露出冷意,随即诡异一笑,转身就跑出了县衙大声喊道:“知县反了,知县反了,只要违抗政令,还直接咒骂郓王殿下!”
其他不说,先给你扣个大帽子再说,作为纨绔,谁还考虑什么结果和影响啊。